a君亟不可待地继续说:
a君将这个词重复了三次,语气一次比一次烈。
北泉:“哦?接来呢?”
【不止这样,不止这样!】
他心说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后来,又过了大概两三个星期吧,我又了那个梦。】
“确实是一个很诡异的梦呢。”
卫复渊看到调音台前的北泉了,一直带着笑容的脸变得严肃了起来。
【因为、因为就在了那个梦的第二天,我就看到了一则新闻!】
a君一听北泉同意他的观,立刻变得激动了起来。
【这一次,它打开了空笼右边的笼门,将里面的人拎了来……是个男人,我不知他多大年纪,三十岁?四十岁?反正差不多吧!不过那人很瘦,跟竹竿似的,比我瘦多了……】
【对吧!主持人,你也这么想吧!】
正常的电台节目难不是应该开解嘉宾,告诉他你想多了,这不过是个略有些沾边的巧合而已,类似的巧合每天都在世界各地发生,难这些人都有预知力了?
北泉:“这听起来像是上一个梦的延续啊。”
【但你看,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么清楚,这件事本就很奇怪吧?】
【一个男人夜门买东西,掉了窨井里,偏偏那还不是普通的窨井,里面是供的沸……那人被煮熟了!你能想象吗?那人竟然被煮熟了!】
北泉问:
“但如果只是如此,为什么你会说是个‘预知梦’呢?”
【然后我就又醒了。】
【那天发生了一起奇怪的意外。】
【嗯,刑人再次现了。】
北泉:“什么新闻?”
北泉轻轻的笑了笑,“一般来说,确实是这样。”
【不过这一次,我右手边的笼是空着的,牢里只关着四个人。】
他几乎崩溃了,用极快的语速一气说:
扬声里传来了a君不知是笑还是哭的一声响亮的音。
a君回答:
“嗯。”
【确实跟上次没有区别……还是那个黑漆漆的牢房,我们全都着枷锁,跪坐在笼里,像个死囚犯一样……然后、然后那个〖人〗又来了……】
【主持人,你看,我们平常梦,就算是再可怕的梦,哪怕刚刚醒的时候记得再清楚,只要时间久一,也会忘得七七八八的,最多也就记得一两个片段而已,对吧?】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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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确实跟你梦到的景有些相似。”
【我后来又了两次梦,每一次都是上一个
【当时我本来也没当一回事,可是、可是这个梦只是个开始而已!】
回忆起恐怖的梦境,a君的声音明显抖了一。
a君继续说:
【这一次,刑的方法不再是铁锤了。刑人用一只大瓢舀起开,一瓢一瓢浇在了那个瘦上,直到把人生生死为止。】
卫少爷皱了皱眉。
“原来如此。”
【没错、没错、没错!】
北泉:“你是指那个着的‘人’?我记得你称它为‘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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