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3/3)

更多的调查和鉴定，在这之前，我们没有任何最新信息。”

“并案就是信息——”

“小枫，那是刑侦门的事。我只是在帮助宝叔，我相信宝叔是无辜的。”郑航才不会轻易透任何侦查信息。

“小航，你不是此案的主要侦办警官吗？你都不知，还有谁清楚呢！”

“哈哈，如果我是，”郑航拍拍案卷，“你就拿不到这些东西，还会理几个人。”

“好吧，好吧，”庄枫举起双手，请求和平沟通，“我真的想帮你忙。”

“别装，你肚里有几，我清楚得很。”

庄枫浪笑着说：“对，你肚里的都是白的。信息共享，对每个人都好，至少我可以从法律的角度提供建议。”

“对我而言，更重要的是知真相是什么。而现在，我只是想确定凶手不是宝叔，证据只是转嫁上去的。”

“为什么不是他呢？”

“因为他没有杀人动机，他杀不了人，还有……”郑航看了庄枫一，犹豫了一，接着说去，“志佬比他大，他本移不了尸。”

“哦……”此时，庄枫的表真的很惊讶。郑航突然停顿来，他知，案卷里没有这些东西，他不能说案卷里没有的东西。

“为什么会是他呢？”他拉尾音，讽刺地模仿庄枫说话。“案卷里有证明是他的东西。我想让你帮我一起去调查证明不是他的东西，因为你现在是他的律师。”

庄枫先是吃惊，接着转为困惑，然后开始沉思。

他翻开案卷，两盯着法医鉴定。“你的意思是现场发现的、布条、血迹，是凶手事后给死者的——好比，古装戏里拿着别人的刀枪、箭矢搞偷袭。布条好说，那凶手如何搞到宝叔的和血迹呢？”

“这就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郑航淡淡地说，“宝叔绪消沉，在我们询问时不肯说，我想一定有原因。”

“怎么不说呢，说来不就可以自证无罪吗？”

郑航沉着脸，想解释一，接着闭上嘴。显然，他打从心底认为庄枫说这话太幼稚，不像个律师，但他不想刺得太。个人辩解，只能让警察产生怀疑，环环相扣的证据链已经将他锁定，除非……

“你不是专家吗？能否自证无罪该由你来告诉我，中间究竟遗漏了什么？”

“嗯，”庄枫看着郑航，谦逊地说，“我提儿建议，一起讨论讨论，你看怎样？”

郑航不置可否地沉着脸。

“在我看来，现有案卷有几个基本问题没有查清。首先，宝叔当天的行踪，也就是有没有不在场证明？这个是关键。刑警查过，但不是很清晰；他本人的供述有避罪的嫌疑，没有旁证，不足信。”

“他跟我提到回家途中遇到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打了他。”郑航说，“这是他当晚行程的重要组成分，但在刑警询问中，他却忽略了。”

“他晚上活动的每一个细节都要摸清，没有人证，就得有视频。”

郑航。庄枫受到鼓励，继续说：“第二个要调查的分是第二天他为什么突然逃离。当时，专案组并未怀疑是他作案，是什么吓走了他呢？有人提示了什么吗？这个人是谁？说了什么话让他如此惊恐？”

“关键在于他自己。”庄枫转过看着郑航，目光直勾勾的，期待他说重要消息，“可我就此问过宝叔，他装疯卖傻。”

“总说了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