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他刻这几个字的意思是让咱们在这里等他。”妈妈自信地说,
“我倒觉得有时候疯和天才只有一线之隔,很难准确界定。”
“您不会以为他是上知天文,知地理的活神仙吧?”
大妈走了以后,妈妈就坐在大胖的座位的对面,看着远的海发怔。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扫到桌面上,发现上面刻着六个字“有缘必会相见”,从刀痕来看似乎刻了没多久,不知是不是大胖的笔迹。
妈妈瞪了我一,接着问大妈:“他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你想什么呢,本来就是真的,我才不像你呢,成天三心二意的。”
“你想一想,咱们大老远地来到这里,没有看到想见的人,是不是应该在这里等一等?如果很快地回去,是不是白来了?”
“好了,别再说三心二意的事了,既然上了岛,夫妻自然要同心同德了。”
“为什么?”
“你有他的手机号或者其它通信方式吗?”
除此之外,妈妈还把同心岛近七天的主要监控录像调取了来,她证明了一件事,桌上的那几个字真的是大胖刻的,而且他刻字的时候面带微笑,似乎包着什么意。
“那你说,这几个字是谁刻的?”妈妈指着桌问。
“去你的,又胡说。”
“请问谁能联系上他?”
“暗示?别逗了,您还真把他当成神仙了?他要是能预料到咱们来,为什么不跟咱们见面?”
妈妈白了我一:“你就是个坏人,心里不定憋着什么坏儿,就怕我和大师见面拆穿了你的好事。”
大妈摇摇:“他没说的时间,只说了句‘行当归时自然归,不当归时随风’,别的就没有了。”
“不知,他每天来无影,去无踪,人又傻里傻气的,没有多少人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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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是大胖留给咱们的话吗?”她指着桌上的字问我。
“他的家里人都搬走了,现在只有他自己在这儿。”
三天过后,大胖没有回来,妈妈的公司却来信了,由于那国外的先
“您想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看起来像个文盲,我不觉得他会认识那么多字。”
“不想空手而归?您什么意思?莫非一会儿走的时候想要顺大胖的东西?可惜他坐的那块石太沉了,搬不动,要不您把这张桌带回去当办公桌用?”
“别胡扯,他认识的字肯定比你认识的多。”
“这怎么说呢?岛上人来人往,品复杂,什么样的好事者都有,保不齐谁闲极无聊,正好看到这张桌旁边没人,就坐来休息了一会,顺便刻了几个字,就跟刻‘到此一游’的过程差不多。”我上行了一番分析。
“我通过派所能找到他吗?”
“至少要等一个礼拜。”
我跟妈妈一步一步地了船,穿过人群来到那个硕大的凉棚底,但见条桌仍在,算命先生也在,料事如神的大胖却不在。
“我认为不是。”我笃定地回答。
“你知他住在哪里吗?”
“什么?要在这里等他?”我觉得既吃惊,又沮丧。
看着他座那块真正的姻缘石,妈妈有怅然若失,呆立了一会儿才向周围的人打听大胖的去向,一个跟他比较熟的大妈说:“大胖远门了。”
“什么叫电邮箱?没听说过。”
“哈哈,那真是不巧。”我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
“电邮箱有吗?”
“行了,您听我说,他已经走了好几天,八成是云游四海去了,没有个把月不会回来的,咱们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赶打回府吧。”
“那好,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等。”
的话是真的。”我知妈妈怕我上了岛以后甩掉她单独行动,是以一直拉着我的手。
“好吧,谢谢你。”妈妈显得非常失望。
“别介,我一个人回去算怎么回事,这样吧,我陪您一块儿等他三天。”
“也许他有事门,但是又不想让咱们空手而归,就留了这几个字。”
“你说这会不会是大胖给咱们留的一暗示?”
接来的三天,我跟妈妈把同心岛的周边走了一个遍,虽然找到了大胖的家,但是已经人去房空,而且房破落得很,好像很久没人住了。我们还去看了一妈妈的面馆和我的那条船,都在正常运转。
“一个礼拜?时间太了,我不同意。”
我叹了一气:“唉,我在您这儿算洗不净了,得了,随便您怎么说吧,我老老实实地陪着您就是了。”
“没有。”
“他肯定是有一定行的,跟其他算命先生比,我觉得他才是真正的手。”
“你可以试一。”
“是吗?什么时候走的?”我觉特别地兴,压抑的心一舒起来。
“已经走了两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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