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以为他就要落时,他竟滞留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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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看向她。
我没说话,只是注视着他,与此同时,捡起旁的龙旂,慢慢握。
剑斩,第二式——断江!
炼气五段?
在如此重压之,我几乎要被钉在青石板上,但我一切的真气还是顺着二十个特定的位汇聚到了龙旂之上,霎时龙旂像被烧红似的,在我手中颤动嗡鸣。
“谢谢你帮我教训韩狂。”不等我回应,溜溜地跑走了。
确实,我很好奇。
剑斩是门很的武学。虽然许多宗门的藏经阁都有,但门槛、招式难,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好啦,谢谢你,月儿。”
大会结束后,我没过上一天清闲日,整天不是这个就是那个请教。
“那个”言又止。
“那玄火鼎你用了没?”
韩狂淡淡一笑,“喝”地一声,一跃到了空中。
此外,剑斩需要浑厚的真元,而我正好是纯罡,天生纯火真元。但大分人的真元即便是火,在纯度上也不足。
全场哗然。
···
我摇摇。
“呵呵,瑶远,我在陆地上,你尚且这般狼狈,我御气飞行之,你更是只能被我踩在脚。”
如此筛除过后,最后有资格修炼的,自是少之又少。
如此一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我苦笑,母亲打小教导我和善,我说不拒绝的话。
武学的施展需要用到人的位,不同的武学,需要不同类、不同数量的位。人一百条炼气脉,对应一百个炼气。剑斩一共十式,每一式都需要十个不同的位。并且这些位都是最难开辟的那一类。这导致很多人在位上就不过关。而我就不一样了,一百个炼气,我统统打通,不用到哪一个,我都不憷。
大会结束后,其他门派、皇朝弟并未上回归,而是会在青云山上继续住一段时间。我本以为这段时间都会被他们掏空,但过了几天,伤好来看我的月儿看到我住的这副模样,直接叫来门派执事把这些苍蝇都赶走了,我才终于落个清静。
现今正中,会剑斩的并不多,基本都是些老人,而他们时间宝贵,不太愿意费在弟的求学上,所以我作为一个会剑斩的同辈,自然成了剑斩好者中的香馍馍。
我笑笑。
“也是,这么多苍蝇,哪有时间修炼。”
“废话不多说,玄火鼎是我的了!”
场外一阵哗然,我也哗然。
这般说着,他像鹰一般向我俯冲而来,携带的气形成了风暴,像一座山正朝我压来,极压迫。
但听一声“咚”的响,凶猛的余威将我钉在原地,而原本不可一世的韩狂,此刻正如一只断线风筝,略带几分凄凉地飞了场外。
“跟你说话呢,哑了?”
“你是不是笨啊?不喜不知拒绝吗?”月儿嘟着她那张樱红的小嘴说。
然后我斩了去,所有的火焰真元像海浪一样倾泻去,化作一弧形的气,迎向了天空中俯冲而的韩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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