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指在桌面上移来移去,好像在一盘想象中的国际象棋,他喃喃自语:“现实红利诱惑开局,纵陷阱,连环诱导。”
“他给你?”
他完全看穿了我的腹诽,瞪我一接着说:“为了找人,我同时侵了几个主要的人数据库,量太大了,排查需要时间。”
“然后?”
“嗯,我猜对了,就给。”
耸耸肩:“你觉得,他接来会什么?”
前一亮:“王羲之的真迹,帅啊!”
他问我:“就算把这人揪来了,你也不能报警,你觉着,这事儿会怎么发展去?”
“很简单,是你判断事价值的能力啊。”拍拍我表示安,“冷静,他说不定是星探啊,代表某个拍卖行来的,把你挖去当艺术总监什么的。耶,以后你就有钱啦,记得给我儿让我升级一我的私人手术室。”
他立刻号来:“人家玩你呢!”
“你需要给什么去吗?”
在找?以我对他办事效率的了解,我有狐疑,心想:莫非你其实是在里面看电人画册,把老的正事遗忘了,现在来敷衍我吗?
“然后呢?”
我没好气:“鬼才知!要是他一次接一次发神经,迟早老要睁睁地看着他火烧王羲之的真迹。”
他拖了一把椅坐到我边,推心置腹地说:“小,你到底是什么事儿惹到人家了?”
玩我?什么时候我的三围对男人有那么大引力了?
“钢笔?拉菲?”
我站在路灯,一边瞌睡兮兮,一边吼回去:“升到多少?”
不同意:“那可不见得,有时候你被虫咬了一,也会气得要烧掉整片松树林以一恶气,麻烦这东西不睛的。”
这些专业术语我一句都听不懂,所以我直着脖起来:“说人话!”
我表示接受他的合理建议,走去,他又追来冲我喊:“次他再设局,他当场就升赌注。”
我被他这番话憋死了。读书人就是特别讨厌,随便讲个理都用比喻,我光顾着想那个比喻有多带,就忘记怎么反驳了。
“赌注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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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就动嘴。”
他起来,扳着手指算:“钢笔,拉菲,一千,一万。”他猛然间就闪现智商的宅男光辉,有成竹地看着我,“他的目的就在你,这是在设局,让你一步一步被卷去,局里的诱饵肯定是逐步升级的,这就像药试验那样,先用老鼠,再用类人猿,最后才到临床人试验。”
“上次一千,这次就直接一万了。”
想了想,显然既不相信我的品位也不相信我的定力,最后大叫了一声:“我到时候去,听我的就行!”
我白了他一,打了个哈欠。去看了一,对我说:“数据库还在筛呢,一时半会不来,你回去睡吧。”
“试验?试验什么?老又不是类人猿。”
我觉自己比窦娥她妈还冤:“我上辈都不认识他,而且看他那范儿,我得多少辈加起来才能混到那个层面上去得罪他啊!”
我大惊失:“什么?他喜男人也应该去找约伯啊!”
“给钱。让我猜哪样东西贵,猜对了就给我钱。”
说到这儿,我有儿醒悟过来了。
摇摇:“no,no,no,他仿佛是在试验你。”
我想起那支被裁成一串哨糖的限量版钢笔和彻底粉碎骨的拉菲,打了个寒噤。横的怕的,的怕邪门的,斯百德那个人,把他拍扁了,就能在百科全书里面加一条“邪了门了”。
天上哪有对着你嘴往掉的馅饼?
细的手指在桌面上弹啊弹,目光炯炯地望着我:“他怎么跟你赌的?”
了,打了个响指:“在找。”
但还是很仗义的。第一,厮混得久了还是有;第二,约伯来卖的酒向来都不靠谱,没有我在那儿看着,天天都会有人酒中毒,可治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