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了?”
钟洛虞闭了闭,扭看向窗外。
这......这算是默认了?钟太太放开她的胳膊,不敢相信地往后退了几步,退到床边被床拦住一坐了上去,捂着一副气都不上来的模样。
母女俩都没说话,钟洛虞是不知该说什么,钟太太则是太震惊了说不来话。
沉默了一会,钟太太叹了气:“都被他占了便宜你还闹什么脾气,把他惹翻了你这亏不就白吃了。”
钟洛虞目光还是放在窗外,但握着自己胳膊地手得青都冒了来。
钟太太自顾自:“他还算有良心,知负责。虽然是去妾,但苏家是什么人家,他家的姨娘走去都是面面的也不算辱没了你。”
钟洛虞淡淡地打断钟太太:“你就不问问我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么?”
钟太太苦笑:“到了这个地步,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还重要么?一个女人没了清白要怎么活,就算你是被迫的我们还能去警察局告他?能告赢么?你的名声不要了么?”
泪了来,她就知父母会是这个反应,都会劝她趁着苏时越对她还有新鲜劲了他的二房,从此衣无忧地过一生。她若是不懂事闹到警察局,说苏时越她,人家恐怕也只会当她勾引苏时越事后价格没谈拢闹事。
家里最疼她,最舍不得她吃苦受罪的母亲却对她委屈一句不问。她昨晚回来一声不吭、粉饰太平也是明白她家一家捆起来都斗不过苏时越,碰只是螳臂挡车,所以她自己咽了这个哑亏。现在既然已经知了不安她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她去迎合苏时越的得寸尺?
钟洛虞心如死灰抬手抹了泪冷冷:“我是不会去苏家姨娘的。”
钟太太急了:“那你要怎么办?你都吃亏了啊!”她哪里是不知女儿受了委屈,可她虽然生在云南那民风开化的地方,但家里毕竟是汉人,叁从四德是印在骨里的。对于汉人女来说失去贞洁那是比天塌来还大的事。苏时越既然愿意负责,那就是成全了钟家的脸面皆大喜的事。
钟洛虞转面对钟太太:“月小说能帮我去英国留学,我打算去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