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来也奇,六郎动作之间,龙枪虽得大周后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之间却是一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仿佛那力也透了去,里却是愈觉空虚。
他手指,双手托住大周后浑圆翘的办,令他双大开,才刚被自己搓一阵红的,正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他低一声,起了腰,大周后只觉男人的龙枪火地烧开了自己圆,带着无尽的火焰,一一地穿了当中。
觉的大周后那窄的住了自己的手指,六郎不由轻轻起来,异样的刺激只令大周后颤抖不休,可初绽的却亲密地了自己的手指,在在透了他的需要,六郎心中不由大喜。这般完的雪云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在大周后耳边轻语着,“弟妹放轻松……六哥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会痛快:比前面还呢……”
知第一次总会如此,六郎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大周后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都来了,但他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得也够了,不由轻声抚起大周后来,“思……真的很……哎……弟妹……唔……弟妹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吗?”
咬了牙,虽说有过了破的经验,心知愈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躯,让雪不至夹得那般,但大周后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的龙枪却动了起来,六郎双手住她办,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龙枪缓缓动作起来。
没想到这等不堪耳的话会从传到自己耳里,大周后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隐隐有些背叛的刺激。她咬牙不应,纤腰微微拱起,雪轻扭,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六郎火更炽。
直到此刻大周后才觉到,六郎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得她也了、也开了,连龙枪上似都事先抹了什么,既且,时虽是撑得她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觉,龙枪在磨动之间,却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的觉渐渐烈。
被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觉极为诡异烈,惹得大周后竞渐渐声,雪款款扭轻送;见大周后如此六郎知他已动了兴,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猛送,却也力十足,次次到尽。
“不……唔……不要……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
火的龙枪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六郎相貌英俊,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可与龙枪相比之也是小巫见大巫,大周后只觉被龙枪一一地开、一一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虽尝过破瓜之事,既不像幽谷那般,六郎的手段让大周后的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事先六郎已得办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腰避,却被六郎在上了一把,痛楚酥之间中声声哀、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以助六郎款款、直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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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到了最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大的快,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不明的滋味,烈地席卷了大周后周,那觉与李煜好的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
他虽是不动,但龙枪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来,还带着哭声,“好……好痛……好痛啊……六哥……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虽说六郎全尽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只享受着窄的那啜,似是一不肯放松,龙枪被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的大周后却觉那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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