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指不定我要被埋在这破地儿哩。
我可不要那样,好没趣,也没个好吃的,怎有人愿意留在这地方!往前走了些,画变了模样,从天上掉来许多个球,拖着的尾,看来应该是有什么火球一般从天而降,我不由得好奇起来,期待起了后面的容。
一连走了许多步,我见着那火球落地以后,从里面来什么东西,俱都是些狰狞的怪,为首十几个人形极为漂亮,其中又以一人最甚。
那些怪我之所以称其「狰狞」,实在是它们生得太不安分,显然是些个屠戮机,浑上都是武,有的生着六只八只手臂,上面尖刺利刃密布,有的着张大嘴,里面獠牙生得密密麻麻错纵横,显然也是个凶神,我将那些妖的构造反复观察,恍惚觉得它们像极了虫!分明是放大版、大杀版本的虫!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我先前见那些神都像个小人儿,不过半个指大,还以为是群像所以画得小了些,然而这几幅描述天外来客的画上,最小的一只也有一整个指大!难不成这画,主并非神明,反倒是那些个古怪的天外来客?我一副接一副地看去,心也愈来愈凉。
那些天外来客,对着地上的神明们,行了一场惨无人的屠杀。
对,屠杀,在各传说里被百般称颂的神明之,竟被一边倒的屠戮。
特别是那个生得极的,教我这个还末成人的女生看了都要睛发直的,似乎是它们领导者的女人,只一抬手间,就迸百万华光,向来伏尸百万亦不在话。
而画中也确实如此,她的脚遍布尸,鲜血汇成了河,在红惨惨的光芒彷佛活了起来,在我面前汩汩淌着,而那之上,更有一双猩红的眸,像是活的一般,正直勾勾瞪着我,令我骨悚然,连连退了几步。
我本以为我会就此靠在甬的墙上,却不想我后骤然一空,竟然跌了一跤!跟着坠落的后面,传来一阵剧痛。
我「哎哟」了一声,叫:「好痛!」同时暗自心惊,这甬不过一臂宽度,怎么我竟还能摔这么大一个墩儿的?面前正对着的墙上多了只人瞧着我,我见到那是同行的几人之一,心里念叨了一句还算有良心,好歹没直接不我。
却看他往我后望了望,又耸了耸鼻,我正寻思着一破墙有什么好看、好闻的,蓦地心里就打了个突。
他探过来的时候,脑袋上面和外面红惨惨的地方分明形成了一个不同的明暗对比,我再定睛瞧了四周一圈,赫然发现,我摔倒的地方,竟然是个凹去的墙——!我只觉嵴背凉得可怕,腾地一将起来,脑袋瓜猛地撞上这傻的颏!天地混沌,洪荒初开,洸地一声,我这整只小脑袋瓜都有麻麻的。
我讪讪地和他对视,然后在他几火的目光中讪讪地从他侧挪开,又讪讪地绕了大半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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