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与忙碌。
程妮和齐木惬意地坐,而米卡卡却浑不自在,如坐针毡。这餐厅一看就是端大气上档次,他一个矮穷挫走得来,还能活着去吗?
齐木看了米卡卡的忧虑,给他一个鼓励的神。
“米卡卡!人要有视死如归的神!”
靠!这分明是目送我上刑场的挥别神!
米卡卡有些脚了,当服务生递上菜单的那一刻,米卡卡的球直接从眶里蹦来。
“这这这这这这……”他指着餐牌,不住地打结:“这上面的价格是少了一个小数吧?!”
放望去,那一列价格数字简直是目惊心。最便宜的一杯白开标价都要18块!
你们确定这是吗!
一旁的齐木倒幸灾乐祸,在他脆弱的心灵上再补一刀:
“小数没少,不过标注的是金,不是人民币。”
国的共青团员米卡卡几乎要掀桌而起了——你们就不能用人民币吗!
齐木同地看看米卡卡,然后把侍应叫过来。
“please,我要赛鱼羹,鹅肝排鱼酱,黎龙虾,法国蜗,红酒山,沙福罗,肝排,菠菜酪焗生蚝,白酒法国田螺,韩氏鳀鱼炒香菇……”
每一个从他嘴里吐的名字,都好像一颗弹,穿米卡卡那弱不禁风的小心灵。米卡卡算明白了,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人能那么帅,心还那么毒。米卡卡已经有梦游太虚的觉了,这是梦……噩梦!他迷迷糊糊听见侍应生好心提醒:“先生,吃法国餐一般先一盘冷菜,然后是汤……”
齐木学起赵本山大爷:“哪这么多规矩呢!快去准备,不差钱知吗?不差钱!”
反正又不是他钱。不差,一不差。
侍应生赶去厨房单。末了,齐木还很绅士地把菜单递给程妮:“这位小,请问你要什么?”
程妮缓慢合上张大的嘴:“……不用了。me要的,你全了……”
没要的,你也了!
没想到,这货比自己还狠!程妮本来已存了一颗善心,打算把平常吃的最贵的a餐改为比较便宜的b餐,但现在看来不必要了。
再看看旁边的米卡卡,他已经傻了,两目呆滞,叫啥也不应了。
“他一定是太兴了。”齐木竟作此判断。
拜托,这是兴的表吗?
真正的法国大餐。之所以叫“大”,全因餐桌全摆满了味佳肴。这是土豪级的盛宴,周围的客纷纷侧目,再看看自己的小菜,无一不低惭愧。这一顿,怎么说也得好几千吧。金!
要不是认识白富程妮,餐厅经理都怀疑这三个人是打算狠吃一顿霸王餐,然后就慷慨就义去了。他小声和侍应生商量,要是餐桌上的菜吃不完,就帮他偷偷打包回家。
齐木是绝对不可能让他的小谋得逞的!
“我不客气咯!”齐木双手拿着刀叉,喜气洋洋的说着,随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不顾红犯罪师冷酷英俊的形象。程妮哪肯认输,摒弃前嫌地和他一起大吃大喝。那瓶天价的1982年的波尔图酒被人当成了雪碧,一杯接一杯,很快就见底了。两人喝得脸泛红,兴致到了,还顺便招呼一名小提琴手前来伴奏。
的歌曲很有霸气——《笑傲江湖》!
看着这丧心病狂的东方不败和令狐冲,米卡卡默默两滴泪。他想用自己的亲经历忠告各位同学,小心友不慎啊!
“人生不过如此,何其乐哉!”
程妮举着泽艳丽的酒,在悠扬的音乐中不胜叹。这时,她才记得边呆若木的米卡卡,忍不住伸手在他前晃了晃。米卡卡没反应。
“诶,卡卡没事吧?”程妮有些担心问齐木,“怎么双目无光,叫也不应?”
“受刺激的症状,俗称脑残,别他。”齐木辍了一小红酒,扫了一餐桌上消灭一大半的,才满足地问程妮:“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公司怎么变成王的了?”
“哼,别说了!”程妮气嘟嘟地握拳,“都是幽灵的!”
居然又和幽灵有关系!听到这里,齐木立即叫停小提琴,从米卡卡的袋里掏所有零钱当小费打发走后,“你继续。”他对程妮说。
没有了音乐环绕的安静饭桌上,程妮带着微醺的酒意,将一切徐徐来:
“几个月前,me还是程氏集团的主席,呼风唤雨,谁敢不听me的?结果有天,一个叫幽灵的家伙,跑来找me,说要跟和me合作,搞得跟真的一样!”她一脸气鼓鼓,怒意将眉尾挑起:“又说搞地产,又说搞期货,然后……”她猛然停顿。
“然后?”齐木追着问。
“然后财产就被它夺走咯!”说到这,程妮说话的声调低得像颗气的气球,蔫嗒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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