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隐之犯罪师再现(4/7)

狠狠捶桌。外面的员工们早就议论纷纷了，他的秘书还关心地推门来问一切是否安好。他示意没事，让她去。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装镇定地问，但声尾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回想起自己晚归的时候，客厅里妻耐心等待的影；回想起那盏始终为他亮着的温灯光；回想起女儿第一天去幼儿园的乐笑容……

“你来到大厅，就知了。”它说，语气不容商量。

银行家立刻收起手机，匆匆走办公室，在员工们的注目中快步走向大厅。他心里不断呼唤妻和女儿的名字，脑海中全是她们的笑容。当他走到大厅时，他看见了外面黑压压的天空，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他的心和这突如其来的坏天气一样糟糕，慌如麻，心脏在膛中狂起来。

他四张望了一圈，却没找到目标。

“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银行家询问着，站在原地，觉到自己的小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担心。但他如铁塔般定地站立着，此时的他更像掉了队的狮，孤一人，但心中只想去保护同伴。他心甚至掠过一个念：向它屈服，将那件事封。

但，死人才是唯一可以永远保守秘密的人。

它早就打定了主意，这就是它为何会用新的号码。到时候追查起来，也不会怀疑到它的上。

“在你的左边，角落的盆栽那里，有给你的东西。”那人说。

银行家一转，果然看见一只银的手提箱，静静地躺在盆栽旁边。钢铁材质的躯闪着冰凉的寒光，宛若被遗弃的孩。

是什么？银行家吞了吞，一边四张望，一边慢慢走到手提箱旁边。此时，那边排队等候的风衣男突然离开队伍，急步走了大厅。

“打开看看。”那人发最后通牒，嘴角一个古怪的笑容，不等银行家询问，便挂掉了电话。

听着黑莓手机中的盲音，银行家忽然难掩对箱中品的好奇，他当即将箱平放地上，动开关，只听“咔嚓”一声，箱随着轴承转动，缓缓在银行家面前展开。

看见箱中东西的那一刻，银行家的球瞬间瞪大，几乎脱眶而。

风衣男来了！

站在窗边的齐木赶调整望远镜的焦距，追随那男人的影。只见它压上的风衣帽飞快地迈着，也不回地匆匆离去，的衣角在风中飞扬起来。

犯罪师的直觉使齐木乓地将望远镜丢到桌上，“有况！”并飞快地冲房间。

“where are you going？！”

这时真的在浏览淘宝网站的程妮回大声问。走廊里丢齐木的一句：“他可能就是隐之犯罪师。”脚步声便迅速消失在走廊。

齐木从楼梯跑去。一楼的餐厅中，人们聚在一起享用着法式午茶，一位倒茶的服务生被匆忙跑过的齐木撞洒了盘中的茶。“对不起。”齐木也不回。人们对这个着异国话语的匆忙少年投去困惑的目光。

滴答，滴答。天空中开始落雨了，千万缕细线从楼大厦间落，凉丝丝地滴在齐木上。他快步行走。笼罩在的乌云间闪过一惊雷，大地在刹那间掠过苍白的白光，人类在天威面前脆弱如一粒尘埃。

前方的路上，那个风衣男走得很快。它低着，随风飞扬的黑风衣俨然鬼张开大的羽翼在雨天里飞行。它跑过街拐角。齐木不停蹄追过去时，发现它正站在前方的路边电话亭，背对着他，罩着风衣帽，似乎在打电话，那黑的风衣看起来就像蝙蝠的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