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人正是卡普。”
这个神秘的瑞士账果然是卡普所有。应该是他用来接收贿金的。只可惜他还没掉一分钱,就被人灭了。
“那第二个账号呢?”
众人的目光立即聚集在第二个账资料上,的名字叫昆努,并附有他的份证号码。要查他的份不难,苏梦珂很快动用她的人脉关系查了这个人的真实份。他是个陆军上校军官。
“军官?”
齐木凝视着昆努上校的照片,眉微微皱起。银行,总理,首富,军官……现在竟又牵扯到了军队。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一团麻,齐木一时大,只听旁的宋屹洋说:“千万不能再让这条线索断了。我们赶去调查这个人。”
阿布的神也变得张,“如果让荒狼抢先我们一步,恐怕……”
“走。”齐木二话不说,起便走。
他们开着苏梦珂的甲壳虫小红车,直奔昆努上校的住所。
此时天已大亮,折腾了一宿三人难掩疲惫,呵欠连连。齐木一边开着车一边喝着苏梦珂为他们准备好的提神咖啡。纸杯盖上贴着明码实价【一杯五百卢比】,喝着胃都疼。
等把这杯坑钱的咖啡喝完,他们也顺利来到了目的地。
中央大街。西区43号。
齐木把车停在路边,手指迅速翻动着智能手机。刚刚在来的途中,苏梦珂把调查到的更多有关昆努上校的详细资料发了过来——这是个仕途平坦的人。沿袭父亲的事业,从军校毕业后便逐级上升,到28岁的时候,便被派往驻守边境。再两年,成了家。小孩生之后,他们买了中央大街的一所小楼,在这里住了近十年。今年年初,昆努被授予上校军衔,统领驻防在克什米尔边境的一个旅团。
平步青云、家满,资料上说昆努上校与上级关系和睦,未曾和人结私怨。怎么看都像是与世无争的成功人士,为何又牵扯荒狼的谋中呢?
难是为了钱?他的瑞士账汇一千万金,这确实是一个诱人的数目,比卡普所收到的要多得多,即是说,荒狼要他的事,绝不简单。
这个谋到底要延伸到什么程度啊?齐木想到这层,不免心寒。
他打开车门,率着宋屹洋和阿布走过去。这片别墅区风景宜人,一栋栋现代公寓并排而立。在树影斑驳之间,那栋淡黄的红屋小楼掩映在茂密的植背后,门窗都关上了,只从窗帘的隙中透一丝的幽暗,四周显得异常寂静。
微凉的风扑面而来,三人走到门。门铃的响声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屋里很快响起悉悉索索的动静,接着,一个棕卷发的中年印度女人拉开了门。她穿着艳红的纱丽,肤黝黑,气质优雅。
“请问,你们是……”印度女人见到异国来客,微微惊讶,脸上带着对陌生人的防备。
“你好,我们想要找昆努上校。”同为印度人的阿布则彬彬有礼地回应。
这个印度女人似乎是上校的妻。她用躯挡在半开的房门,脸上为难的神:“不好意思。我丈夫已经回军营去了。只有我和孩在家。”
“这样啊……”
来得真不是时候。阿布惋惜地看了看他的两位同伴。齐木目光若有所思地从印度女人的脸上扫过,又看了一房门半掩的屋。屋里没有开灯,光线不足导致难以看清全貌。印度女人对齐木十分警戒,刻意用阻挡他的视线,语气冷淡地达逐客令:“既然为夫不在,不如你们改天再来拜访好吗?”
“昆努不在家怎么办?”宋屹洋用中文对齐木说,“不然找他妻要个他的联系方式吧。”
未等齐木应允,宋屹洋便转面对印度女人,笑颜逐开:“能不能把你丈夫的电话……”
说到一半,宋屹洋突然挨了一耳光,后面要说的话被拍得粉碎。
“你嘛打我?”宋屹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像个被非礼的黄大闺女不可思议地盯着施暴者齐木。
“我……”齐木无辜地看了看手掌,像打量作案凶,半晌迸两字:“手。”
手……宋屹洋气得嘴角直搐。他还想理论,却见齐木使了个。
这货打人还抛媚!
宋屹洋没领会齐木的意图,齐木脆把他挡在后,迅速对印度女人说了句:“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便转拉着宋屹洋和阿布离开了小楼。
印度女人不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随即关上了门。
“喂,你嘛打我!”
上车后,宋屹洋仍忿忿不平。那一掌太惊天动地了,以至于他大脑里的回音到现在还没有消失。阿布也不懂齐木打人的意图。难仅仅是因为宋屹洋着一张标准的小受脸?还是齐木这人本就有暴倾向?
“我们还没问到上校的联系方式呢!”阿布说。
“不用问了。”齐木把车驶离了路,面无表地说。“你们没看来吗?那个女人,本不是昆努的妻。”
听到这句话,宋屹洋和阿布异同声地“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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