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大哥饶命!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胖首领吓得赶跪地求饶。
齐木没好气地问:“我是问你们的幕后主使是谁。”
“我不知。”
“看来你要减了,割多少合适呢?”齐木搜遍全才掏一把指甲刀,想着拿这吓唬不了人他吩咐阿布去厨房拿一把菜刀过来,胖首领看了脸都吓白,“大哥,别别别!我招,我真不知那人是谁,是中间人找我们事的。”
“那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绑架这对母,等昆努完成任务后杀人灭。”
“真够心狠手辣的。那昆努要完成什么任务?”
“这我就不清楚了……”胖首领看到齐木有意无意地挥挥手中的菜刀,抖着说:“我真的不知呀,总之老板说到时候会用电话通知我们的。真的!我发誓!我拿我手的四条人命发毒誓!”
不知他昏迷的手听到这么没良心的话会作何想。齐木连麻醉针也省了,一脚踹过去,胖首领噗通地倒在地。这个时候宋屹洋和阿布也把昆努妻儿的绳索解开了。
“噢!谢神,你派人来搭救我们了。”昆努的妻双手合十,了一个印度教祈祷仪式。然后她抱着孩,仿若重获新生。“对了。请问恩人你们是……”她激地看着三人。
“我们是昆努上校的朋友。”齐木说。
“谢谢你们!你们一定是神派来的使者!英勇威武的大英雄!”昆努的妻激不已地握住齐木的手,眸蒙着汽。她地贴着孩的脸:“如果不是你们,我们两母就要和昆努相隔了。谢谢!谢谢!”
“应该的……”齐木不太习惯这人的场面,他话正题:“请问,昆努怎么会跟这些人有关系?”他指指地上昏迷的绑匪。
“哎!我也不知哪。这得问天神了……”昆努的妻无辜地张开双手,回忆起昨天的事:“昨天晚上,我刚把孩从幼儿园里接回来,便去厨房饭了。宝贝一个人在客厅里玩,结果那些人不知怎么就闯了来……他们把我和宝贝绑了起来,我本不知他们为何而来。后来,那些人接了一个电话,是昆努打来的。他们让我和丈夫通话。我问昆努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昆努不肯说,只是安我们不会有事的。”
昆努的妻说着,泪婆娑。“直到今天你们来救了我们。幸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是,我担心我的丈夫!你们知他现在的境况吗?哦天呐,怎么会这样……”她双手捂脸,神哀戚。阿布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
看来,昆努被要挟了。齐木冷思。这件事应该是与荒狼有关,但它要昆努替它什么事呢?昆努掌的军队就驻守在克什米尔地区,现在那儿成了全球最瞩目的地带,稍有枪走火,将会引发一场地区大战。
荒狼的目的莫非是战争?……不至于吧。齐木对自己的推测不敢肯定。如今之计,得亲自去一趟克什米尔了。
“夫人,你知昆努军营的地址吗?”
“我知。”她回答,中止不住地期艾:“你们……一定要救救他啊!”她乞求地说。
“不要担心,我们会的。”齐木安,心却隐隐不安。
可恶的荒狼,它到底想什么!
安排好昆努妻儿的藏之,齐木回到了富豪大楼。
这一次,有宋屹洋和阿布相伴。阿布离家好几个月,归家尤显兴奋,差在门和熟悉的警卫打招呼。齐木及时阻止他。
“记住,你现在不是阿布。”
“对不起,我差忘了。”
经这么一提醒,阿布赶压低帽,不让别人识破他的份。幸好齐木预先让他穿了米卡卡式的服装,才顺利地装作齐木的随从从大门而。不过他仍显得有些不自然,因为光脚惯的他不得不穿上一双帆布鞋。
但终于,他第一次面对面见到了那个传说中和自己得一模一样的人。
从土豪金电梯走来的那一刻,阿布一望见了那个坐在红天鹅绒复古座椅上的少年——他穿着白袍衫,坐在餐桌上,举止斯文有礼。阿布觉得自己此刻像一缕窍的灵魂,悬在虚空看到自己的躯壳生活在现实中。
他不由自主地走过去,那么近地看着米卡卡。
一样的卷发、一样的着装甚至是一样微微上扬的嘴角。
望着来人,米卡卡“腾”地站了起来,睛不自觉地睁大。
这两个得一模一样的人像照镜一样,面对面而立,互相打量起对方。天板璀璨的晶吊灯洒来华丽的光在他们脸上转。
怎样形容那样的惊奇呢?
宛若在照着镜,看着对方,就如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这觉非常奇妙,混合着一“偶然”,和一“宿命”。
这世上竟有和自己得如此相似的人。
oh,my god!阿布心中飙一句英文。
额滴神!坑爹啊!而米卡卡的心中则是充满中国特的吐槽。
他们的脸不约而同地呈现夸张的惊愕。
“oh!oh!how iing!”
程妮坐在沙发上,像葫芦娃里的蛇盘着那双42寸的苗条,同时端着一盘果沙拉一边吃一边惊不绝地看着两人。“太像了!”程妮没想到在富豪家除了蹭吃蹭喝还能看到珍禽异兽,她瞅得米卡卡和阿布都脸红了。
“那个。”这对【双胞胎】正为这突如其来的初次见面到局促之际,齐木突然了他们中间,给每人一把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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