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的第七印(2/2)

“小徐，我在实验楼楼上语音输这些话。等你收到，我、王明、张成军应该都已经死掉了。我恨了王明很久很久。那天午，他不准我留和你们吃火锅，仍然要我回家，要我晚上回去陪他玩变态游戏，我就对他起了杀心。我从化学实验室偷走20%度的氢＼氟＼酸，大概六毫升。可我非常想知＼＼犯是谁，而结束一条命又那么难以手，和电视上演的一都不一样。王明元旦节回来，我想保全自己，靠法律解决他。那天上午我去报警。但法律不站在我这一边。所以午，结束卢科的事后，我再次从派所来，又买了一把新果刀。可王明已经回澳大利亚。吴佩文总骗我：等王明够老，就会对我不兴趣。我一度心存侥幸。直到王明26号早上从澳大利亚回来，吴佩文又门，让我俩独。他对我兴致不减。”

第一个保安跑到小鹏面前：“王校，主任，张成军应该被地上那个女同学了一刀。救护车上来。”

王校问：“怎么回事？你们三个人不是守着张成军收拾东西吗？”

保安说：“我们拦着这个女同学的。她对副校办公室的门大吼大叫。她说...说...”

小鹏拿起手机，给吴佩文打电话。他理过凌薇薇的□□案，为她联系过两次转学，有吴佩文的电话号码。他说：“薇薇妈妈，凌薇薇在学校楼。你看你来学校还是去二院？”

可徐仪清和杨跃知，他已经是个死人。

徐仪清已没心思接杨跃的话。他这两年中，好像真的以楼始，以楼终。

个白胖男冲去。

救护车呼啸而至。两人抬，远的张成军自己爬不上救护车，两个保安推他上去。

一个保安从行政楼往第三教学楼跑，经过凌薇薇。

行政楼前，两个保安扶着张成军到门。张成军自己站着，捂着右腰，满手血迹。

“他休息的间隙，我哼着国际歌，往果刀上涂了2克氢＼氟＼酸。这个世界上没有救世主，也没有英雄骑士，我有我自己。而我现在不会再忍了。我往他手臂上划一刀。他开始以为是轻伤，要来打我。我跟他说：‘这是氢＼氟＼酸，家里可没有六氟灵和糖酸钙。’他来不及打我，自己开车去医院。我开车跟着他，看到急救医生跟他说必须截肢。他对我怒吼，暴如雷，但又不得不先求医生安排截肢手术续命。我太兴了，开车跑回家约你，第二天和你们玩《里奥派对》还学会打兽。昨天堵在嘉华大桥上时，吴佩文给我发信息，说王明手术失败，大血死在手术台上。我还笑了声。但警察不是傻，很快就能逮捕我。故意杀人罪至少要坐十年牢。我不想坐牢。张成军是有罪之人。姚玲玲临死前求我看住他，除了死亡，我好像没有办法阻止他再犯。所以我如法炮制，先送他地狱。”

白胖男生陈浩哲与保安对向跑过，径直冲到凌薇薇边，颓然跪倒，一动不动。又一个霹雳，震耳聋。狂雨，将那些血扩散开来。雨猛似箭，万箭齐发，穿陈浩哲的心。

天地间雨连成线。徐仪清开信息。杨跃凑上去看。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不涉及徐仪清，他的理智都运转如常。

王校说：“她说什么？”

他挂掉电话对王校说：“吴佩文来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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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说：“她说：‘张成军，你对不起那些学生。你理过我的＼案，理方式又对得起我吗？’张成军一拉开门说：‘我没有对不起你。’张成军放她去。不一会儿，她冲上螺旋楼梯。张成军在里面＼，我们先扶她来。那个女同学居然楼了。”

在一片迷茫中，徐仪清意识手机，有三条微信信息。都来自凌薇薇。

“我害怕自己死不成，像姚玲玲那样摔成痪，所以也给自己手臂一刀。这些事没有其他人托我，是我自己的意愿。警察如果要查我的信息，你直接给他们看，方便他们结案。我唯一的遗憾在于没能报复＼＼犯，但知是谁总好过不知。小徐，能和你一年同学，我很开心。我有个小礼寄到你家地址，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