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了,为师应了你便是。”沈清秋一脸不忍直视,伸折扇敲了敲他的,“多大人了还总撒,也不嫌丢人。”
洛冰河却只是笑,将搁对方颈间蹭了蹭。
然而话虽这么说。待洛冰河远离,沈清秋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所有东西都翻了个遍。
修雅剑,在。换洗的衣,在。无聊时的读,在。洛冰河给他找的各小玩意,也在…
两人如今于四方游玩的状态,贴所带之本就不多。可沈清秋找来找去,依旧没发现自己少了什么东西。
他有些疑惑的翻了几遍。最后实在收寻无果,不由自暴自弃般的拍了拍。
罢了,找不到就不找了。反正洛冰河没多久就能回来,到时候直接问他便是。
只是沈清秋没料到,洛冰河这一去就没了踪影。他左等右等,在对方离开后的第九天终于坐不住了。
四日不归时他还能安自己对方的事务大概比较棘手,可连续一周多都没消息会不会有问题?
沈清秋盯着两人最后用膳的桌看了半饷,还是耐不住心冒的担忧,决定亲自往界走一趟。却在临行前又鬼迷心窍的把屋翻了一遍。
这一回依旧是无所收获。沈清秋甚至有些怀疑洛冰河是不是在戏自己。可他尚在对被自己翻的一室狼藉发着呆,突闻门外传来熟悉的破空声。沈清秋意识扭看去,正好见洛冰河急急从剑上,张喊了一声“师尊”后就直直对上了他的睛。
“冰河?”
洛冰河满脸的焦急在看到他的瞬间淡去大半,却在见到沈清秋一幅要行的姿态时愣在了原地:“师尊这是要去何?”
沈清秋用藏在衣袍的手悄悄了一把大,在疼痛中确认前人不是自己臆想的产后才反问:“为师还想问你,怎么去了这么久都没个消息?”
“原来师尊是想去寻弟?”洛冰河的睛一亮了,走上前拉起他的手笑:“是弟无能,不慎遭了小人暗算。这些天一直沉睡不醒,这才无法回来见师尊。”
“怎么回事?” 沈清秋心一惊,连忙手给他把了脉,“是谁伤的你?现觉如何了?”
洛冰河任他动手动脚,待对方收手后才将人往怀中揽了揽:“是弟一时大意,如今已然全好,师尊不必担心。”
“究竟发生了何事?”受过对方而有力的脉搏,沈清秋顿时对能伤到男主的人产生了好奇。
洛冰河的眸暗了暗,将委委屈屈的埋沈清秋脖间,幽怨的控诉:“那帮家伙不知从何听到的消息,知我与师尊伉俪,居然化师尊的模样在弟面前与他人行好之事。弟一怒之气用多了,这才沉睡了好多天。”
沈清秋的角了,对洛冰河的用词不置可否。他暗暗慨了一番族清奇的作战画风,然后再一次向洛冰河确认:“真的没事了?”
洛冰河先是一,想了想后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