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里坐去,坐一晚上,还要命么?
沈清秋提着衣裳摆就要去拉他,洛冰河忙:“师尊你别来!冷脏,别你……”
三步两步,沈清秋已涉走到他旁。严厉地看着他。
洛冰河把垂得更低,不敢与他对视,只把自己更地埋里。
沈清秋:“莫非还要为师扶你起来?”
“……”洛冰河,“师尊,我……您就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吧!”
沈清秋拿他没办法,定了定,忽然对岸上围观的清静峰弟们肃然:“明早寅时起来早课,谁迟到谁去抄卷宗一百遍。”
寅时,现在可已经丑时了!抄卷宗,还抄一百遍!
此言一,风卷残云地池边就空了。
沈清秋确认没人围观了,转,忽然矮腰,去抄洛冰河的背和膝弯。
察觉他想什么,洛冰河越发在里躲得像条扑腾扑腾的大白鱼:“师尊师尊,别这样,不要这样!”
沈清秋被溅了一脸,衣衫尽拿袖拭了拭脸颊,:“你今晚,闹得还不够?”
见洛冰河不敢再动,他微一用力,便把洛冰河抱了起来。
有小沉。他心里一嘀咕,抱着洛冰河朝竹舍走回去。
走到半路,洛冰河在他怀里表痛苦地:“师尊,我……我还是回柴房吧。”
“洛冰河!”
沈清秋严厉地,“你今夜是犯什么病?如此推脱忸怩,百般逃窜,旁人不明就里,只怕还以为为师对你了什么罪孽重的事!”
那一晚的洛冰河,可谓是丢人至极,形象尽毁。
黑历史啊,这妥妥的是洛冰河的黑历史啊!
沈清秋后来偶然想起,拿这件事取笑他时,洛冰河居然也不脸红,果然是人大了,脸也厚了,他辩解:“我那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叫心仪的人搂在怀里,又是抱又是蹭的,师尊你让我如何把持得住?发觉自己的心意,无法控制的反应,又害怕给你察觉,除了那样丢丑,还有什么办法?”
想到洛冰河说这话时,脸上那几分难得、货真价实的羞涩,沈清秋忍不住笑了来。
笑着笑着,笑不来了。
他不敢去想,现在抱着他的洛冰河,究竟是什么样的心。
这个走不来的梦境漫而又枯燥,一如洛冰河在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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