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旸,坐起来拍拍衣,两个人像商量吃什么味的冰淇淋一样,商量着拿了证,那天正好踩在民政局即将班的时间。
现在想想,就是因为余旸这样的格,把郑栖那挑剔又臭讲究的病全都顺去——反正从来没人能跟郑栖待一起这么久,还相安无事,更别提结婚这事。
余旸这么畅快答应在基地等郑栖是有原因的,虽说已经结婚,他们况特殊,有外力作用于他们的婚姻,他俩其实还说不上很熟,不够了解彼此。
余旸想借今天这样难得的机会,好好研究一郑栖以前不忙的时候都在嘛,都用些什么东西,近距离了解他的喜好。
“那我走了?”郑栖好手表,将钥匙放在玄关,“我明天回来,最迟午。”
临走前,他又跟余旸说,要是觉得无聊,就去附近转转。
“好的。”
余旸坐在床边,抻直,打了个哈欠,很乖地。
郑栖是真的很受用他很乖这一,余旸一乖,他就觉得省心,一省心,就到无比轻松,浑自在了,可以放心很多其他事。
谁要是约束他,他简直像野一样要挣脱牢笼。
但门一关上,屋里全然不是郑栖看见的‘岁月静好’模样——余旸脱了鞋,四仰八叉往郑栖床上一躺,‘轰’一声,弹簧床将他回弹了一,他抱着枕在床上打,开心到飞起,两只脚丫在空气蹬。
一个人兴奋了一会儿,余旸悄悄挪开枕,屏住呼,确认郑栖已经走了,才重新坐起,东看看、西瞅瞅,心想着不翻东西,但是我看看总可以吧。
来的时候他没带拖鞋,巡视四周,余旸很快找到了鞋架,郑栖东西比较简单,除去常穿的运动鞋,就是一双凉拖,为什么同为男人,郑栖就跟他很不一样,连鞋都比他大那么多。
余旸起了玩心,脱去袜,穿着郑栖的拖鞋,在屋里踱来踱去。
由于偏瘦,他穿郑栖的鞋有大,走路走快了,得稍微蜷缩脚趾,绷鞋,然后‘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响在空气里。
他真的很会自娱自乐,一个人在原地笑起来。
“去看看他的衣柜。”
余旸打开橱柜,里面的衣服比较少,分类简单,上衣和分开放,t恤基本都是基础款,有几件是漫威联名t恤,看着它们,余旸甚至能想象郑栖迅速上衣服,一边刮胡,一边刷牙的场景——现在真的可以近距离待在郑栖边了,真不敢相信!
视线往移,余旸看到一副墨镜,偏方的款式,想起来了!以前郑栖过这幅墨镜,好多人尖叫,好烦哦。
现在他不在,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