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搔之痒(10/10)

双，你怎么说？」

「那可太蠢了。」

「你看，那制力已经不存在了。从现在开始，无论你什么，都完全是

你自己的选择。」

「我们能再吗？」我忍不住说了来。

「见鬼……」

「对不起，但你真的很。」

艾什莉哼了一声，摇摇。在她穿衣服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背上的纹。

她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地知要什么？她认识拉米亚吗？

「你怎么知发生了什么？」

纹消失在了衣服面。

「我想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这么说吧，我对那个老巫婆的了解比我想知

的要多。」

「但是——」

「不，德瑞克。以后再说。首先我要把剩的这些破玩意儿倒掉，然后我要

去看看你妈妈，她可能觉很糟。我还要去和奥利维娅谈谈，确保她没事。你最

好也去洗一洗。」

一想到其他人，我的胃就开始翻腾。我清楚地记得所发生的一切。，

，妈妈趴在我的，奥利维娅在快乐中尖叫。而爸爸……对这一切还毫不知

。

我心的某个分希望这一切永远不要结束，另一分则意识到，这件

事从本上就是错的。每个人都知，你不能和家人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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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六个小时了。过去的六个小时里，我没有跟任何人见面或谈过。整个

时间我都锁在自己的房间里。在我和艾什莉完之后，我逐渐开始被发生的一切

压得不过气来。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垃圾。我从女巫那里搞来了那些愚蠢

的东西，并给自己的了迷药。她可能本不想和我，或许她正在房间

里哭得死去活来，就因为我害她了所有这些事。妈妈也是。还有艾什莉。毫

无疑问，她们对我很生气。

她们有权利这样。

我和自己的、妈妈和阿姨发生了关系。我还享受了过程的每一秒，觉得

这是全世界最的事。如果别人发现了，他们会怎么说？这将是一场灾难。

不过，这并没有阻止我一边回忆一边打手枪。而且是好几次。

我听到艾什莉在和妈妈谈话。听不清们在说什么，只是隔着墙传来微弱的嗡

嗡声。她们大概谈了两个小时，然后我听到奥利维娅的房间里也有同样的声音。

七左右，艾什莉敲开了我的门。她给了我一个平淡的微笑，仿佛没发生过

任何格的事。她带来了一些吃的：酪通心粉。味如同嚼蜡，但我还是狼吞

虎咽地吃完了。

「你怎么样？」她问。

我倒在床上，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把椅拖到床边，坐了来。

「我觉很糟糕。」

「好吧。」

「她们俩呢？妈妈怎么样？」

「她很好。不过她记得。所有的一切。」

「我。」

「别担心，她是你妈妈，她仍然你。她告诉我她乐在其中，但现在已经结

束了，最好把这一切都忘掉。她说这只是一个与陌生人在一起的周末。」

「这能行得通吗？」

「这我回答不了。」

「那奥利芙呢？」

「噢，她对你气得要命。」

我咽了：「那就是还跟以前一样喽。」

艾什莉哼了一声。

「那你呢？」我问。

「别为我担心，小甜心。我过更糟糕的事。」

我难以置信：「真的？」

「你知吗，这其实是我先发明来的。」

「什么？！」

「没错。那还是很久以前了，我和格特鲁德一起工作的时候。」

「我不知还你过这个。」

「我当时年少无知，现在才明白什么该什么不该。」

「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说过了，我当时在女巫工坊工作。只不过当时的店名还叫」灵药「。那

时候人们还不怎么把巫术当回事——现在就不一样了。有人来店里，想要药

。你也知，那些东西并没有效果，我也是这么告诉他的。你没法让一个人就

这么上你。他本不听，还付了一大笔钱。于是我有了一个想法，造了那个

东西，把它叫 」狂喜「。如果期使用，它甚至会让你因为而疯掉。」

「后来那个人怎么了？」

「他上了自己的侄女，但她已经嫁人了。有趣的是，他的经历几乎和你一

模一样：意外地了一些在自己上，在侄女上也了不少。她的丈夫发现了

，把他打了个半死。当然，他已经停不来了，他侄女也是。他们开始传染给其

他人——侄女的丈夫、他们的父母、表亲、同事。真是个天大的。」

「你是怎么把他们都治好的？你是不是……呃……」

「哈！想得。不，我把他们都关在一起好好洗了个澡。了很时间，而

且基本上就是一场大规模的群。」

「这个故事是真的吗？无意冒犯，但听起来更像是胡编造。」

艾什莉笑了起来。

「你猜呢？」

「艾希……」

「怎么了？」

「我现在该怎么？我没法不去想这件事。」

「尽可能忘掉它。毫无疑问，这对你们所有人来说都会很尴尬。听我说，如

果你觉得心理压力太大，快承受不住了，就来找我。我们可以聊一聊，如果还不

行的话，我也不介意再来一次。」

我了时间来理解这番话，突然灵光一闪，差掉了来。

「等等，什么，真的？你还会……再跟我？」

「是啊，为什么不呢？你的本钱不错，而且我并不在乎血缘关系。不过，不

要告诉你妈妈。」

「但是——」

「又怎么了？」

「我现在能跟你吗？」

艾什莉哼了一声。

「想得，小甜心。不行，你得先戒断一段时间。」

「但你真的同意跟我？」

「是的，难不行吗？」

「我不知，只是……嗯，这是不对的。」

艾什莉耸了耸肩。

「好吧，那我们就别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俏地笑了笑，站起来。

「我去给奥利芙再吃的。你会没事吗？」

「我想是的。」

「那就好！」

门在她后关上了，我独自陷了思考，心的疑问却比以前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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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让我惊醒过来，我一定是盯着天板睡着了。四周一片黑

暗，床柜上的钟显示零八分。

第二次敲门。我慌忙床。

「哎唷！」我的脚趾踢在了艾什莉坐过的椅上。这么晚了，到底是谁在敲

门？

是奥利维娅。

她看起来很生气。

「你！」她咬牙切齿地低吼着。

一烈的疚涌上我的心。

「我很抱歉。我非常、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