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搔之痒(3/10)

。

「咦嗯哦喔——」我想说「几分钟」却没有成功。

「好啊。」奥利维娅咯咯地笑着，但并没有放开我。「噢，看起来还没完

全净。」

我以为她会继续用巾掉我上的，却发现她的嘴包裹住了我的

，里剩余的就这么被她了个净。「好了，这就好了。现在就看

它还需要多久。」

奥利维娅的沿着我松的打着转，而我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报她的

。

「你知吗，小弟弟，你的本钱其实还不错的。真是乎我的意料。」

「唔呃唔呃。」我向她表示谢。

「哦！」奥利维娅惊讶地了一气。「再说一遍。」

「唔呃唔呃。」

「噢，噢，就这样。再来一次。」

「唔呃唔呃。」

「别停。」

「唔呃唔呃，唔呃唔呃，唔呃唔呃，……」

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每次开我的都着她的。奥利维娅的

呼在我的上变得灼重。在第十次时，她的双夹住我的，全

搐起来。在一声悠的之后，她终于倒在我上，让我的嘴得以重见天

日。

我一气，把她的从我上移开。她顺从地翻过去，在

地毯上，蜷着的双微微张开。

我坐起来，看着我的。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很难接受我们刚刚了

的事实。如果她现在没有赤地躺在那里，我很可能会认为这是一场梦。

她上的汗闪烁着，大间淌满了。

「看哪儿呢？」她发现我正盯着她的神。

「看你。」

「差不多得了，死变态。」

「听起来好像有人觉好多了。」

奥利维娅沉默了一会，说：「说实话，是的，我觉已经好了。」

「那可太糟糕了。」

「为什么？」

「帮助你还有意思的。」

「你个死变态当然开心啦。」

她抓起地上的巾，朝着我的了过来，然后裹回自己上。其实并不疼，

我也不太在意，唯一让我难过的是看不到她的了。

我们俩就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沉默中我听到从另一个房间传来的声，

我的胃一了。

「你听见了吗？」我问奥利维娅。

「听见什么？」

「淋浴的声音。」

奥利维娅转过去听了一会，恍然大悟：「你那个破玩意儿还在里面？」

「是的，」我承认，并咽了唾沫，「爸爸会很生气的。」

「爸爸？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就在里面。」

「不，不是他。他周末不在家。」

「什么？」

「对啊，商务旅行。他跟我们说了。」

「不，他没有。」

「是的，他说了。」

「不，他没有！」我持说。

「是的，他说了！」

「不，他——嗷！」奥利维娅一拳打在我胳膊上。

「是的，他说了！你个该死的白痴！那是妈妈。」

「我去！我们该怎么办？」

「是」你「该怎么办。都是你惹的祸。」

我无心与她争执，站起来提上和，走到父母的浴室门边站着。里面

肯定有人在洗澡。爸爸真的说过要差吗？我是完全不记得了，但奥利维娅让我

怀疑自己的记忆。

奥利维娅现在我边，上的巾换成了和背心。「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知。她还在洗澡。」

「你就不打算阻止她？」

「你想让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去？」

「是的，笨，除非你想让她验我刚刚的那一切。」

「真的有那么糟吗？」

「你懂什么？这么说吧，照我刚才发的程度，如果当时没有我我

可能会死。」

就在这时，浴室里的声停了，我们听到淋浴间的门打开的声音。我小声地

骂了一句，「现在怎么办？」

奥利维娅摊开手，耸了耸肩。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想办法——任何

办法，却一无所获。

浴室的门打开了，妈妈走了来，上穿着一件茸茸的紫浴袍。

「你们俩在这儿什么？」她问。

「呃，只是想……呃……打个招呼。」

「好吧」她说，看起来有心不在焉。

「你觉还好吗？」奥利维娅问她。

「我当然好喽，只不过你们两个把门堵住了。」

「对不起。」我一边歉一边闪开让她过去。

「我去拿那瓶破玩意儿。」奥利维娅低声告诉我，然后飞快地跑浴室。

我只能试着跟妈妈谈，却又不得不克制着自己，不去问她是不是正在发。

我只好说：「工作怎么样？」

「很好啊，怎么了？」

「我就问问。」

「是不是什么事了？你们俩都有儿古怪——」她伸手扶着墙，闭上了

睛。奥利维娅不久前也过类似的事，我不用猜就知这意味着什么。

奥利维娅重新现在浴室门，手里拿着沐浴。「都还好吗？」她问。

「说真的，你们两个能让我单独待一会儿吗？我刚刚从张的一天中回到家，

想有一些自己的时间来放松。」

「但是——」奥利维娅想说话。

「别跟我争。你们两个，去。」

「好吧。」奥利维娅冷冰冰地回答，然后我们就离开了。

妈妈在我们后关上了门，而奥利维娅几乎是推搡着我了我的房间。刚

门，她就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嗷！这是为什么？」

「你自己明白。」

我无法否认这一。今天似乎每一步都了岔。我的恶作剧没整到爸爸，

却不小心害了和妈妈———虽然我和奥利维娅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很难让我

到难过。

「还是有好的一面的。」我边发表意见，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拇指抚

摸她柔的肌肤。奥利维娅闭上睛，叹了一气。可不一会儿她就改变了主意，

拍开了我的手。

「别这样，你个白痴。那妈妈怎么办？」

「她怎么办？她现在很可能正在房间里自，然后会让她恢复正常，就

像你一样。」

「这不用。」

「什么？刚刚你不就是这样吗？」

「你以为在我抓到你偷窥我之前，我没有过吗？哈！一用都没有。自

己把自己只会让那觉变得更烈。事实上，直到我在你上磨蹭时才觉

得好过一些。」

我咧嘴一笑，记忆犹新。奥利维娅摔到我的空沐浴瓶才把我从幻想

中拉回现实。「我觉得当时是因为你上也有些这玩意儿。可现在瓶已经空了，

什么都没有了。妈妈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等等，其实我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