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还有些酒的瓶放在面上,让它漂着,然后抱着蓝薇亲吻,并在里上其手。我抚摸她前,竟然发现她少了一只/,不由地一愣,托起来一看,她在那个位置纹着一朵蓝蔷薇。
我以最快的速度蹿回到床上,闭上睛继续打呼噜。
完事了,蓝薇仰面躺着,脸红,浑汗淋漓,大大地气,却两看着屋发呆,一言不发,就好像终于完成了一次很不愿的繁重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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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残缺的是最引人的,比如断臂维纳斯,”我说:“我女朋友也有残缺,她的背受过伤,了个纹掩盖伤疤,也很漂亮。”
不用说,我和蓝薇上了床,在别墅卧室的床/上在了一起。她的功夫和力不必艾差,我们了一个多小时,她有吃不消了。
她哼了一声:“那是女人最的地方,你说呢?”
我起来,跑到门边,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蓝薇打电话的声音。
“好吧,如果有那一天,如果我在场的话,我会旁观。”
但是,无论得怎么激烈,她都面平静,只是偶尔两声,两也不看我,就象自己是个局外人,也不是她自己的,对这事儿似乎有麻木,我虽然也算是“大快畅意”,可也让我很有挫败。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现在我们是敌人,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面对面的对手。”
不知面前站着的女是位清洁工还是位杀手。”
“我和她,你觉得谁漂亮。”
“哦,很疼吧?”
“对。”
“……请您再仔细考虑一,是否要亲自和他见面。……嗯,对……他真的很可怕,他不仅速度快得惊人,力量也极大,无人能比,枪对他没用,如果他要对您不利,恐怕谁也阻挡不了。……是的老板,您的想法很好,但我觉很难。他不仅暴躁凶悍,最主要的是他有原始的野,象野兽一样,他今天晚餐时当着我的面吞了六磅生和两瓶度茅台,而且他的/极,我几乎满足不了他。……嗯,是的,他就象一猛兽,或者说一只变异的怪,不可能被降服,本就无法控制……不,我没害怕老板,我的辞典里已经没有‘害怕’这个词汇了……好吧,既然这样,我尽量……嗯,好,请放心,我会理好的……”
她把发理到背后,仍然面无表地走过来,往我边一坐:“现在都不是,是/女!”
“喔,小樱桃少了一只。”
过了一阵,她轻轻推推我,我没动,只是哼哼了两声。又过了一阵,她轻轻地从我怀抱里挣脱去,穿上睡衣,拿起手机蹑手蹑脚地去了,关上了房门。
我一愣,突然想到艾似乎也说过这话,到奇怪: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了?
“所以我先阉了他,听着他惨叫了一阵,然后又打爆了他的!”蓝薇声音冰冷:“他的脑浆溅在我上的时候,我的疼痛就消失了,代之的是烈的快。即使是我的残缺了,我也非常痛快!”
“是吗?就是那位悍的女保镖艾玛格丽特吧?”
我看看表,才8多,抱着她亲吻抚摸了一阵,就开始装迷糊,并发轻微的鼾声——其实我本就不想睡觉,睡觉也本就不打鼾。
她声音平静地说:“被我一个工作对象咬掉吃了。他是个变态狂,被他玩过的女人都无完肤,甚至连命都没了。”
“这个么……”
转念又一想,他妈的,送上门的,不玩白不玩,还不知自己能活几天。就顺手揽住她,她也靠在我怀里,还在我脸上吻了一,不过觉到很勉。
“可惜,这么漂亮的东西,竟然给损坏了,而且是最漂亮的分。那个家伙真不懂得欣赏。”我抓过面上的酒瓶又了一。
“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