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站一边去。”
我让士兵帮忙,在艾米丽和脚的位置燃蜡烛,把两盆清对称地放在手术台两边。
我把枪关上保险扔给维:“现在请听好,我需要的东西:一张纸,一支笔,两盆清和两盏油灯。”
“波克莱医生,我再说一遍,把手术完,履行您的职责。你要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的脑袋开!”我仍然用枪指着波克莱的。
我的手一动,维腰里的枪已经到了我手里,咔嚓扳开保险对着波克莱的脑袋。
“我要让艾米莉活过来!去找!”我吼。
四行画完,又怕不保险,在上面注上音标,反复地默读了几遍——我决定试试那个玛雅人的“复生咒语”。
“那也可以,快去拿!”我几乎是在咆哮了。
上来,默默地用手拍拍维的肩膀,算是安他。
“您应该把手术完!否则艾米丽醒过来发现上还有个没合的,她会很不兴。”
屋里顿时一阵,一些人惊慌地攥住了腰里的枪柄。
维看看众人,都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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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我取了燧石箭,没来得及合,艾米丽失去了生命征,我们一直在抢救,可是……”
我气,咬牙关,走到手术台前,把床单掀起来,看到艾米丽在左边锁骨面四指左右的位置有个带血的。
波克莱呆了几秒,放双手,重新上罩、橡胶手:“也许宇先生说得对,我应该履行我的职责,把手术完成。”
“波克莱医生,您的手术好像没完。”我皱着眉说。
“都站到边上,不发生了什么,都给我闭嘴,不许声!”
“喔喔宇、宇,别激动、别激动,冷静一,这不是医生的错误……”维举着双手对我说。
波克莱吓得慌忙举起双手。
“宇,你说的这些,有什么用,艾米莉她……”
维慢慢站起来,双手放在我肩上拍拍:“哦宇,你的心我能理解,我们的心是一样的,但是你不能要求医生毫无意义的事。作战总是要死人的,艾米莉也不例外。”
我拿过纸笔,趴在一边的一个药品箱上,凭借记忆在纸上开始画那些奇怪的符号。
维摇摇,转往外走。波克莱也低着,转对护士摆摆手,让他们把艾米莉推去停尸房。
他又和助手开始给艾米丽清理伤、合。
“可她已经死了宇先生,我觉得没必要再……”
过了十五六分钟,波克莱完成了手术:“我清理了伤,合了,也给包扎起来了。可我不知该……”
“我、我们没有油灯,只有蜡烛……”安娜说。
我突然觉浑又开始猛然发,可能是伤心或恼怒的缘故,或者是别的缘故,灼的激在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一个奇怪的念在脑里蹦来。
呼啦一跑去好几个,不一会儿,纸笔、盆、蜡烛都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