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鬼,又或许是犯杀孽的那个鬼,在作案后将手机又放回了张小旁边的床柜上。”说着,楚天走向床柜,拿起了张的iphone,“瞧。”
可是,”黄璐提疑问,“可是她为什么非要选择昨晚呢?昨晚是游戏的第一晚,在第一个晚上就这行为,不是太愚蠢了吗?”
说完这句话,他便停声音。看向床榻上的张,后者握着手机,低着。
“保护?!”杀特尖叫,“你这个叫保护?冯瑶的死,还有更多人的死,你这叫保护……”
“那……那你的话来说,现场应该会发现两台手机。”叶献苦苦思索着,“可是为什么现场只有一台手机?”
“与其说是坑人,不如说是一保护。至少从这一条不可相互转账的规则中,我们可以看,这一次的游戏规则是不可自相残杀,冯瑶的死与其说是一惩罚,不如说是对我们的一警告。”楚天说,“遵循规则,然后活去。”
“这就要问那个鬼了。”楚天耸耸肩,“方才我注意到,张小在寻找手机时有一个动作,她意识地摸了枕旁边,枕旁边找不到,才选择了床柜。而床上张小的枕边,确实也有手机凹陷的痕迹。”
“游戏的本质是什么?游戏的本质是规则与扮演。我们照游戏给定的规则,扮演玩家行游戏,同时我们在游戏里寻找规则的空,寻找遗留的一线生机。我们不是什么被选中的幸运儿或者倒霉鬼,我们只是一群与规则对抗的可怜虫罢了。”楚
“原来,这个转账钮还有这样的用。”黄璐翻阅着手机,有些心有余悸,“我们差一就……这可真是坑人啊。”
手机电源键的隙,赫然有暗红的痕迹:“这就是它曾经现在犯罪现场的证据。”
即使是这一刻,她也没改变自己称呼对方昵称的习惯。
楚天耸了耸肩,将扳手放在那人上,靠在他耳边说:“当然是保护,否则,要通过这个游戏,就很简单了。我们只需要票选一个该死的倒霉鬼,然后将多余的金钱都转移到他的上……你认为到时候,先死的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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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并没有想要杀害你的蓄谋。她只是想要活去——自己能够活去,就足够了。对于她来说,你只是一块垫脚石。”
“那么动机呢?”叶献有些急了,“你凭什么说——”
他双目赤红,显然是愤怒至极:“你开什么玩笑,这个游戏只是想让我们去死……”
“原来,瑶瑶她,是想杀了我啊。”她喃喃。
“因为那个空瓶。”楚天补充,“张睡眠很浅,昨晚是她最后两粒药,也是冯瑶能够捕捉到的,张唯一能够熟睡的机会。否则到了后两晚,要拿到手机,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显然对于冯瑶来说,厕所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因此她选择拿着两台手机厕所,并实现作。”
成为蓄谋的被害者,或是成为一块垫脚石,到底哪一让人更加欣呢?张并不明白,她所唯一能知的,只是自己被最好的朋友利用,而这位朋友,居然也想要坐视她的死亡。
“动机?杀人需要什么动机吗?”楚天耸耸肩,“平时生活中已经不乏因各日常琐事而杀人的案件,更何况是在游戏里,一个适当运用规则,就能满足自己表演和私心的地方……而且我也并不想了解,一个想要去杀人的人,有什么特别的杀人动机。”
杀特呼一窒,楚天笑了笑,收回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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