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晚不等他话说完,上前骤然举起拳便朝着于行之抡了上去。于行之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拳,整个人连着椅一起倒在了地上,连带着把桌也撞翻了。
“你说啊,怎么不说了?”柳向晚问。
“是我主动撩/拨的你,是我不懂矜持,从到尾都是我倒贴的你?于行之……老就算是瞎了!”柳向晚还想再打他,见于行之嘴角渗了血迹,却有些不去手了。
“从一开始我也从未向你表明过心意,上元节那次,若非你主动赠我木簪,我也不会一时冲动就答应了你。”于行之:“你毕竟是柳将军的亲弟弟,也算是我半个弟弟,我见你窦初开,不忍拂了你的面,才勉与你周旋罢了。”
于行之眉一皱,心也跟着了一。
“向晚……”于行之显然被他揍蒙了,伸手想安抚他。
“我……”于行之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但很快被他克制住了,他扭看向窗外,着:“我是个人,不和文绉绉的人来往,从前一时觉得新鲜,大概是让你生了不该有的误会。如今我刚封了爵位,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不想因为从前的事,耽误了成家。”
于行之没想到柳向晚突然转了态度,他原本组织好的重话,面对着柳向晚那双泛红的睛,不由梗在了,无论如何也说不来了。
于行之笑了笑,开:“你的脾气比你兄可差多了,往后得改改,不然将来无论是娶了妻还是有了夫君,恐怕对方都……”
柳向晚端起茶杯扬手一泼,将茶泼了于行之一脸。
伙计一听这架势,吓得忙和上门灰溜溜的跑了。
外的伙计听到动静推门要来,柳向晚也不回的吼:“!”
,尽极力克制,依旧难掩心翻涌的绪。他看了看那木簪没有伸手接,而是圈有些泛红的问:“大家都是面人,也别怪气的了,今日我只想听真话,你若说得能让我信服,此前的事便一笔勾销,若你想搪我,今日谁也别想好好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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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你走后日日提心吊胆,盼着你能活着回来……你就是这么回答我的!!”柳向晚不依不饶,上前揪着于行之的衣襟,又是一拳挥了上去,于行之也不知是忘了躲还是故意不躲,结结实实又让他揍了一拳。
柳向晚闻言了气,开:“你胡说,我不信。”
“不许叫我的名字!你不!”柳向晚将于行之一推,自己倒是先失去重心摔在了地上。他伸手一扶在了碎掉的茶盏上,手顿时破了个大,鲜红的血沾在雪白的瓷片上,看着十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