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会觉得这么多伤疤,有碍观瞻吗?”柳临溪问。
“那就只能赌一把了。”柳向晚:“若是他不去,就当我瞎了吧。”
“你上的东西,不是什么朕都喜。”李堰说着又亲了亲他,问:“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这个?”
“若是不着急,就怕他回过神来。”柳向晚。
“不打算说实话,是想让朕再来一次吗?”李堰挑眉威胁到。
“不行了。”柳临溪求饶:“我会被你折腾死的。”
当夜事后,柳临溪依旧没有睡意。
“他不可能不去。”李堰笃定的:“但凡于行之不在乎你弟弟,都不可能会因为受伤就退缩。只有太在乎了,才会拿,总觉得对方哪里都好,自己稍有不完就不上人家了。”
“你说于行之若是不去该怎么办啊?”柳临溪杞人忧天的。
李堰只得安他。
“你是想……”柳临溪闻言总算明白过来了,问:“你想刺激他?”
“这……万一……他要是不去呢?”柳临溪问。
李堰:“那你就把刚才脑里想的事,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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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堰当然觉得柳临溪是完的,但柳临溪这话说的明显就有心虚。
“没有,怎么可能有,我这么完。”柳临溪。
柳临溪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李堰锐地觉察到了他的表有些异样,将人往怀里一揽,问:“难你有过?”
柳临溪了气,支支吾吾:“你方才没发觉我上又多了一疤吗?”
“朕疼你你都来不及,顾不上这些心思。”李堰。
不在意了,反正又不欠他的。”
柳临溪算了算,开:“午时三刻,那得快加鞭才能赶得上啊。”
当晚送走了柳向晚之后,柳临溪一直睡不着。李堰以此为借,缠着柳临溪亲/了两回。俩人此前分别的太久,这次柳临溪回京之后,李堰便恨不得将此前缺失掉的东西都补回来,整日像个大猴似的缠着柳临溪。
柳临溪失笑:“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在莒国的时候,当时在客栈里被人了药,那个伙计原本想唐突我来着,后来一见我……”
“今日打也打了,骂了骂了,没别的法了。”柳向晚:“兄,你明日一早再去告诉他,就说我午时三刻会剃度。”
李堰闻言一怔,伸手摸了摸柳临溪的肚,在他新添的伤上亲了亲,开:“我怎么会没有发觉,你少一汗,我都心疼,别说是多了一疤。”
柳临溪看了一李堰,问:“那你对我有过这心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