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针上到底有没有尸虫,他并未看到,但这时候他屡次受克,早被张妙歌占尽上风,难免将信将疑。
张妙歌:“湘西有赶尸之法,听说那些赶尸人可控制尸,让尸些见不得人的事。”
你以为可伤得了我?”
他才待上前,就听张妙歌淡淡:“瑞脑香的确没毒,和龙涎香一块烧也不会有毒。不过银针上却是有毒的。”
张妙歌:“这尸虫本是埋了三年的棺材后,棺材底生的一虫。泽银白,血而钻。你想呀,我用的是银针,若真的在针上毒,那针就会变灰了。大师这么聪明,我怎么会那么简单的毒药呢?”
她咯咯笑了起来,似乎觉得那形颇为可笑。
不空怒急,中嘶吼,就要上前,张妙歌淡然:“大师可知中的是什么毒吗?”
不空只能停住脚步,问:“我中的什么毒?”他就算意志如铁,也万万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那又如何?”不空再见张妙歌的笑语嫣然,已觉得骨悚然。
不空怔住,再也迈不动半步。
不空额汗涔涔而落,嗄声:“这还算好?”
张妙歌:“他们赶尸之谜,少有外传。不过我是狐狸,恰恰知这个秘密,他们让尸行走,除了靠鞭和独特的声音外,还靠一尸虫。”
不空想到那残忍的景,几发狂,厉喝:“那好,我死之前,也要你来陪葬。”他全聚气,就要手。
张妙歌故作讶然:“当然了。最可怕的是,那尸虫要钻脑中,饶是那人意志如铁如钢的,也会心发狂,如疯狗般,见人就咬。若是咬不到人的话,说不定会把自己的手脚也咬来,当然了,别人咬不到,大师通密宗之法,骨灵活,说不定还能咬到自己的呢。”
不空向地上的银针望过去,隔着半空的烟雾,见到针上似乎真的有东西蠕动,忍不住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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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虫?”不空喃喃自语,衣袂无风自动,显然心中畏惧。湘西的赶尸人传说,他也是听说过的,但至于尸虫,他并不知。他是密宗手,更知这世间之秘数不胜数,绝非人类能够探索究竟。
张妙歌嘻嘻而笑,“大师,枉你如此聪明,怎么会信什么瑞脑香的无稽之谈呢?我方才就怕不中你,这才让你低去看,哪里想到大师这么聪明的人,也会上当。不过‘天女散,维不染’,大师没有维的境界,躲不开我的天女飞针也不用难过。”
“那虫极小,可从人的血中钻去。说不定会钻到心中,说不定会行脑中。”张妙歌轻声:“要是钻到心中,那还好了,最不济两三天就能繁衍大,变成万千尸虫,把心脏挤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