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莫若母,他在想什么,淑妃心里很清楚。
不如何,朝野人心震动,已经开始纷纷猜测,一任的储君人选。
淑妃盯着柳扶看了一会儿,了一气:“太再不济,他也是嫡,也是你父皇亲自教导过的。你父皇,待他有父之。若真要废除他,也绝不可能这么快。不过,你我都知,以太的德行,怕是不能继承大统。你父皇不是老糊涂,他心里很明白。”
柳扶自然是不可能承认的,他摇了摇,笑不笑:“母妃说笑了,安亲王妃乃是儿的弟妹,儿再糊涂,也不敢如此奢望。”
尤其是袁烧死后,东也被禁足。
如今风正盛的,可不就是和亲王府的那一位。
“今日母妃叫你,并非是想同你说太的事,而是说说你……”
只是,如今还尚未决定,将来由谁继任太之位。
东生变,皇后几番求见,陛都避而不见。
柳扶听闻此话,倒是睛一亮:“父皇是不是跟母妃说了什么?他是不是已有废太之意?那份废太的圣旨,到底是不是真的?”
淑妃这几日,倒是将柳扶召了里,好生教导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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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叹气:“这些话,母妃同你说过多次,却生怕你记不得。而且,自打王妃府之后,你待她一直不冷不的。已经半个月了,你都不曾她房中。你的心中,是一直还惦记着安亲王府的那一位吧?”
柳扶微微一怔,:“儿有何可说的?”
淑妃听他说话的语气,便无奈地摇了摇:“你是我生的,旁人看不你的心思,母妃却心里明镜一般。你从前也不敢奢望东之位,如今为了她,竟也敢想了。敢想倒不是什么错,若真有那一日,咱们母也不必畏畏缩缩。只是,如今时机还未到,你切不可有任何动作。”
有人说,太定是与袁烧大人密谋了什么,亦或者犯了什么大错,才会被禁足。
柳扶虽然上应着 ,可是心里却不以为然。
淑妃叹了气,:“如今,那些朝臣们,好多个都将宝压到了你的上。他们越是奉承你,其实你便越危险。东尚在,你若是能安分守己,才能得到你父皇的喜。咱们母安分了这么多年,万不能在此时刻,让你父皇忧心。一旦你错了事,便是将刀递给了别人。”
如今,朝野外已有传言,说是陛已经拟定好了废太的圣旨。
可是陛,终究还是给太,留足了面。
淑妃看着柳扶,殷切开:“母妃知,你如今心中怕是已经有了想法。从前是不敢争,也没法争。可如今东这个形,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