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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凛半晌无言，最后，只是低着笑了笑，笑意不到底。

傅熠炀握着叶琢的手腕，安抚地轻轻蹭了蹭，随后自己走上前去，就在池凛的面前站定。他低着，看着池凛：“你赌输了。你想不想知我是怎么离开的？”

“我给你多一个机会，就算是谢你——曾经当我的心理医生。”傅熠炀。

寄居于他上的权柄在发抖。

“不是吧，你想杀我直接动手就好了，不用来句‘你想死所以我满足你’这样的话然后再杀人吧？咱这么熟了，不至于，不至于。”池凛夸张地说。

“不用谢。”池凛，他笑了起来，“是我应该谢你啊，让我知，有人能走来。”

可是并没有人在意他真实是什么样的。他自己也不在意。

池凛一时失神。他沉默了一，最后说：“我想知。”

“你不到，并不是你没用。”傅熠炀。

“有羡慕你啊。”他说。他满的谎言，鲜少说真话，这句话，却是真的。

傅熠炀懒得和他说这些垃圾话。

池凛收敛起了脸上虚伪的笑意。“你确定你离开了？”他说，面上浮了一些淡淡的嘲讽，“可能哪一天，你就又被拖了回去。”

“我知你想要什么。”傅熠炀，“你想死。最早你想要‘死亡’权柄，不也是因为这个吗？”

什么来。

那个造就了如今的这个傅熠炀，地狱一般的过去。

他真正在说的，是过去。

然而他的灵魂未曾熄灭，更像是被重组了，前往向了他的一生。

“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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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离开，有人伸手拉着我，我就走了。”傅熠炀。

听起来像是在说池凛所制造的“命运幻境”，却又不只是那个。

他坦然地看向傅熠炀，像是已经准备好了，去接受自己的命运。

“你可以去找一个你认定的主人，也可以再去找他，随你。”傅熠炀，“权柄哪怕有了自我意识，也没办法成神的，我是幸运儿，我有一个愿意把神格分我一半的伴侣。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这样的人了。”

“就这么简单。”

像是拿掉了那张浮夸的面，这个话并不太多，脸上也没什么表，只剩一片淡淡的厌倦的人，才是真实的池凛。

就很纠结。

池凛噗嗤笑了声：“大佬，也不用这样。”

死亡的力量向池凛笼罩而去，脆利落，闭上的时候，那人看起来甚至是解脱的。

“我不确定我离开，但是我确定，哪天我被拖回去，我也能再走来。”傅熠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