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现在杨怡给她撑腰,叫她又多少找回了一气。
“那依杨小之意,谁才有资格审问她呢?”元晦问。
“大理寺、京兆尹、御史台,多的是审案断案的地方。”杨怡说,“王爷应该也不想把事闹大吧?”说着她踱步到钱喜边,想将人扶起。
凌霜看了容王,未得他首肯,决不放手。
钱喜见杨怡都面了,容王还不打算放她,当即两泪汪汪,哭得梨带雨。甭多丑的女人,只要一落泪都会透弱气来,让男人想保护她。
果然,方才丢了面的权朋迫不及待地了来,指着容王元晦的鼻说:“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凌霜,”元晦看都不看他,“把权公给我扔里。”
“是,爷。”
“不是,等等,你凭什么?”权朋没想到容王这么不常理牌,生怕他真扔自己。
“你不是觉得被女人推里不是什么大事么?”元晦施舍给他一个神,闲闲地说,“对了,记得带把刀去,潭中草茂密,被缠上可就上不来了。”
元晦说完,凌霜上前一步就打算动手。
权朋赶挽住旁边人的胳膊说:“我我是刑左侍郎之,你要是敢动我,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哟,刑侍郎,好大的官啊。”元晦冷笑一声,“给我扔!”
凌霜应声而动,半不犹豫,拎起权朋的衣领将人扔里。
众人被他的狠绝吓了一,京城一直盛传容王元晦晴不定、鸷狠戾,但其实大多数人并没有亲见到,甚至有时还能见到他和颜悦跟别人说话,就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舒朗温的太元晦。
权朋在中挣扎哭嚎,不过他随从还算尽心,很快就将人捞了起来。
“王爷,祭快开始了,”礼监事官来打圆场说,“咱们先把人扣起来,等祭祀完成后再行发落,您看怎么样?”
监事官说的在理。
“温小觉得如何?”元晦低问温挽,声音跟刚才比温柔了不是一半。
方才两人一从看台面,温挽就一改势,装得无比柔弱。她怯怯地揪住容王衣角,中泪,楚楚可怜地依偎着人家,把受害者演的真极了。
元晦知她这副样就是装的,但又怕她是真的被吓到,加上温挽这副弱的样着实叫人心疼。所以他现在哪还顾得上生气,连说话声音大一都怕吓着她,完全忘记前这人抹起别人脖来可是半不带犹豫的。
“全凭王爷主。”温挽小声说。
“那就先扣起来吧,”元晦转对凌霜说,“你先帮我把人送去大理寺看好。”
凌霜回:“是,爷。”
监事官脑袋上的汗,连连:“多谢王爷。”
事到如今,杨怡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与姚汐换了一个神,任凭钱喜被人带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