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是她刚才掉了的!男人并没有把它回去,而是将震动的一端在了她的上,已经无比的小珍珠瞬间带来爆炸般的快,惹得她尖叫声。另一只手覆着,无比地向外抓,让粉的完全打开,哒哒的。
饱满的房贴着桌晃,尖不时过冰冷的表面,变得更加起来。男人腾一只手拢起一边来抓抚,弯腰亲吻她的后背。暴烈中突然降临的温柔令她神思恍惚,讨好似的绞了肆的,男人却轻笑一声,腰狠狠往上一,直接捣了最。
不好,又要去了……去了……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官就清晰了起来。已经过数次,小又,甬被碾得又酸又麻,到最的时候结实的腹撞击在她的上,发沉重粘腻的啪声。
后本就是个充满征服意味的姿势,更何况宁山月还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还保留着官,被迫接纳着男人的侵。他压她的腰让她上半往桌上趴,接着整又一,极致的酥麻快意随着他的动作从脊椎冲上大脑,宁山月连都失了声。
低得听不清的声音说。
泪洇了来,缓缓将黑布打。
的刺激一直没有停止,男人这一撞又正好戳在柔的颈上,隐秘的被激发,快成倍数在她炸开来。
“呜啊!”的快乐被打断,少女委屈得哼哼,男人也没有要开教她的意思,扔了,双手掐住她的腰就开始大力,只浅浅一又狠狠撞到,让她无时无刻都被胀满,脆弱的一被开,可怜地吐着住了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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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的话只说到了一半,一的就从后背驱直,将她所有的思维都搅得支离破碎。
一绺发被男人轻柔地绞起,发尾放在脸颊边轻扫,仿佛恋人之间抚的游戏。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左右扯动,像是摇了几,过了一会又似乎有些不忍,叹了气把她环抱起来。
外一起到达的舒无比,宁山月仰起脖忘我地大息,小一阵阵夹着的。男人被她得哼了声,但接着又是一掌狠狠地在了翘上。
空气中扭动,接着掌落,疼痛和麻一起炸开,甜的咕地一冒,顺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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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赤的少女趴在暗室的桌上,因为不愿给人玩而被陌生的男人打教训,小却还兴奋得——宁山月只能祈祷他的视力也受到了限制,看不清自己这幅至极的模样。然而任人宰割的当然只有她,被扇得微微发的翘在冷空气中被晾了一会儿,接着一阵嗡嗡声就靠了过来,直朝她的心捣去。
男人似乎也觉得折磨得够了,开始抚她鼓胀的,让更多的从合来,带着的白浆,打了两人的地板。等到他把灼的全在她的那一刻,手指也捻了最的豆,宁山月终于得到释放的许可,在痛苦夹杂着愉悦的哭叫中最后一。
“啊!太了,要坏了、里面要……呜呜……”
不知是不是这个姿势的原因,男人的得无比顺畅,已经直直到了她的,一瞬间的痛苦令宁山月甚至有些想呕。她伸手向后抓想把他推去,然而只是被他捉住后别在背后,开始了缓慢的送。
我们还会再见的。
她像脱的鱼一般疲力竭地靠在他怀里,嘴里却还是倔地吐了这几个字。
不再被抚的得发疯,而一旦的快积蓄起来一,他的掌就会落在上,啪啪的声音一个清脆一个沉滞,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宁山月在混沌里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是在“服务”他,不能在他之前擅自。
很难说清那究竟是什么觉,被到那么的地方自然是疼的,可从未被人造访的角落竟然也蠢蠢动起来,着不让它离开。再多撞几,疼痛就麻木了,双脚像是踩在了云里,意识飘飘忽忽,快犹如温泉一般从涌来,浸全。
好,得好……
“不要,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