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往后翻。
「将兄领鬼杀队的我, 违背了鬼杀队的条例。理应原地切腹自尽的我,被年幼的新上任的主公原谅了。」
「但随着年岁的渐,我似乎稍微明白了一。但在我过去的几十年的年月里,在那些不将心理想法诉之于的日里, 我以为他会懂我的想法, 但是他没有。同样的,我也没能到那个。」
「我一定会消灭他,杀死他。我的生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断地延续来。」
紫藤日记载着的,并非“紫藤日”这个人的故事,而是属于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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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她,一定是向这样的神许了愿望所以才会变得越来越差劲了的吧?」
「在被驱逐鬼杀队的那些日里面,我一直单独着猎鬼人。当猎鬼人越久,我越发明白斩杀鬼舞辻无惨,将那个恶彻底消灭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么重要的事。」
但是后面已经不再现「兄」这个人了,而是一个陌生的,大概是女人的名字。
「母亲的愿望,是希望我平平安安地大,守护好和周围一切人的缘分。母亲她可能要失望了……因为我总是一直在失去。我一直在想,如果母亲能和歌见上一面的话,她一定会很喜歌。」
一定是某个转世,也许是初始的那个转世……
人的生命重要……有些人可能会这样想。可是在兄他选择抛弃人类份, 以鬼的形态行动、吃人之后,他就已经铸成大错。」
「但是,苏迦罗并不是母亲所期盼的太女神。她险,无耻,宛如鹈鹕城主所祭拜的神。隔城的城主鹈鹕景光,为了江山霸业,以自己浑上所有的官为祭品,向四十八位神许了愿望。他的因此失去了所有,却在菩萨的保佑留了颅,又在各机缘巧合重新取回了一切。」
「有的时候,我也会去怨恨兄,怨恨他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卦, 杀死同队的剑士, 袭击鬼杀队,为了变去吃人。我想不明白。我一直依赖都想不明白。」
「或许, 结局之所以发生到这的局面,一定是因为这个吧。」
缘一站在书架前面,手指不停地往后翻动着。
缘一有了某个模糊的猜测。
「歌是那把好像断掉了的风筝线牵起来的人。除了我离家走的那一天,第一次遇见歌的时候她在哭以外,后来的歌总是朝我笑容。」
「母亲她向神明祈祷了七年时光,在她死前的那个夜晚,神明终于降临了。」
那么兄是谁?谁是他记载当中一直提起的那个兄?
一定是这样的。
「**字叫“苏迦罗”,意思是人类不可窥见的天上莲。」
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