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柳寒问完了话,随即把这二人上的胡杨木甲脱,穿在自己上,沉重的金属盔甲则留在仓库里。
“不不不!我哪只耳朵都想留!”急得差又开始了,哭丧着脸哀求:“我确实真不知何副会住在哪里!不过老郑应该知,他就是玉簪门的门人,何立平同时也是他的掌门!”
离开了码区域,我和柳寒悄悄前往小胡的住。起初我们还有些小心翼翼地,怕被别人认我们是冒牌货。但走过几条街后,我们便开始大摇大摆地走在九曲城的主上。
不敢违抗我的命令,乖乖地走到门边打开门一朝外面喊:“老郑!我多烤了一个玉米,你过来一起吃呀!”
“副会?”
那位正在寒风中猛跺脚的老郑听了却直皱眉,急忙把手指放在嘴边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才匆匆跑过来。
随后的事就简单了。老郑果然是玉簪门的门人,也很惜命。我只稍微给了压力,他便十分脆地把自己的掌门卖了,将小胡的住透给我。
却摇摇,答:“我不知他住在哪里。”
“就,就是站在外面那个!”
“为什么他在外面风,你就可以在这里面烤火?”
我闻言也假装变了脸,把如常刀稍稍抬了些,恐吓:“你想留左耳还是右耳?”
也许是尴尬劲儿过了,这位仁兄的心态终于恢复了正常,说话也不结了。
“一千五百个左右。”
到了近,这位老郑才声骂:“老贾你喊什么喊?生怕别人不知我们俩在摸鱼么?”
城早已不见了当初的一派繁华景象,反而显得十分萧条。风瑟瑟之真的是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有偶尔的几名修匆匆在街上走过。但他们似乎都很怕冷,还不时打着嚏,恐怕心里不得赶走到该去的地方,躲到室去取。
我便继续审问:“城里一共驻扎着多少修?”
嘴上虽这么说,但他还是禁不住温的室和烤玉米的诱惑,一钻了仓库里。躲在门后的柳寒随即把一柄短刀横架在他脖上,同时伸手走了他别在腰间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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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有一些惊讶,心:“这家伙又升职了?居然已经当上了茅山会的副会!”
“目前不在,但听说他正打算从枫谷城过来亲自坐镇。”
苦笑:“我地位太低,还没机会跟他接过。”
“”的脸上再次了苦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这里实在是太冷了,风没完没了地刮,穿多少衣服也不事!我们俩都觉得没必要两个人都待在外面受冻,就说好了来烤烤火。”
听到这里,我十分满意地,接着问:“何立平现在住在哪栋房里?”
“副会何立平。”
“应该能。何副会主军事,在会声望很,会也肯定会听他的。”
“何立平在他面前能不能说得上话?”
于是,我和柳寒毫不费力地找到小胡住的地方。他就住在城主府的侧楼里,门外面也没人看守,但房间里有灯光透,说明里面有人。
“那行,你去站到门边,喊他来吃烤玉米。”
在一旁捂着鼻的柳寒不信,便骂:“这家伙不老实!你把他耳朵切一只来,看他还说不说?”
不过,我来这儿的目的正是要找小胡谈判,他现在的职位越,在茅山会中就越有话语权。假使真的能谈来,只要把他说服了,与茅山会之间的和解与合作就有谱了。
“你们会不在这里?”
“老郑是谁?”
老贾和老郑则被我们背对背绑,用布条上嘴,丢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待着。之所以没有杀他们灭,是因为这次我们来九曲城是为了和平而来,要与茅山会达成和解,不宜再多伤人命。
“是,是的……”
“谁是儿?”
上次相见还是在战场上,当时我和他都想要对方的命。小胡用枪打中我的肩膀,伤到现在还未完全愈合呢。就不知今天这一见,又是怎样的一个场面?
老郑愣住了,不敢动,又转去看向刚刚过的老贾。老贾也只能摊开手表示无奈,并指了指同样架在自己脖上的如常刀。
我皱起了眉,再问:“你们副会住哪里,你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