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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疯了吗？你们只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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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就从我们的尸上跨过去。」江老闆放松双臂，垂到侧，摆太极拳的起手式。

「有，」方以思齿微笑，「咏竹的照片还让照相馆伤透了脑呢，因为拍来全是一片白，廓不是很明显。后来又重拍了两三次。」

「现在要似乎太晚了，不是吗？」江老闆说。

「你们来晚了，」我伸小指挖了挖耳朵，让嗡嗡作响的耳安静一，「我们正要带他们去市警局，不用劳驾各位了。」

「诊疗所里还有病患，」王万里说：「如果你们抓人害他们病恶化，你们要负责吗？」

我伸手挡在他前面。

「这样吗？」

王万里拿起手杖，横在前，「聪明人有时也会犯蠢的。」

「我们不相信白人的司法！我们要公审！」

「王先生，霍先生，谢谢你们，」后方以思正要打我旁挤来，「麻烦你们照顾咏竹，我跟他们去就可以了。」

「霍先生。」方以思一愣。

杜福海后的群眾发声吶喊，地面跟后的红砖墙都在微微颤抖，「公审！公审！」

四周的人墙霎时朝我们压了来。

「该死，」我侧放松双手，「这两个老好像把我们想讲的都讲完了耶。」

『沉咏竹！方以思！华埠杀手快来！我们要审判你们！』

「茱莉亚，照顾好他们两个。」萨姆尔转回，将双拳举到前，「我们在洛杉磯时，好歹是当地的fbi跟太极拳教。要收拾我们可没那么容易。」

「为什－」门外响起好几声煞车声，脚步声像锣鼓般响了好几分鐘，随着木门沉重的拍声声，杜福海透过扩音放大的声音传了来：

「不要骗我们了！我们不会上当的！」

「杜福海，」王万里说：「你应该都听清楚了吧。」

过，这里也没有他们的病歷。」

啊，不会吧。

圈里全是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只能看到发的人，一直挤到诊疗所门。

「请问杜先生有何指教？」我的搭档问。

「可是我们现在已经一脚踩来了。」萨姆尔说。

「不过老了，动作慢了。」江老闆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有什么问题吗？」

◎◎◎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们上前扶起他们。我问。

「搞什么？」我贴近萨姆尔低声说：「你们不用淌这滩浑。」

「谁说他们只有两个？」萨姆尔打我们两人之间挤了来，「这里不是还有两个吗？」

门的方向传来重重的『碰』一声，万里跟我从屏风旁探，江老闆跟萨姆尔在屏风前弯腰，双手放在膝撑住，张大嘴大着气。

「你－们－快走。」萨姆尔不前额大滴大滴渗，已经浸他衬衫的汗，伸手朝门猛挥。

杜福海退了两步，确定自己藏层层人墙后，拿起扩音，「把他们抓来！」

「来！来！来！」后的群眾举起手臂，密密麻麻竖起的手臂遮住了远大客车的影。

杜福海拿着手持扩音，站在最前面。和堵在诊疗所门的王万里跟我相对。

「你们没听见吗？」杜福海拿起扩音，对准我们两人，「沉咏竹跟方以思是华埠随机杀人事件的犯人，我们要抓他们回去审判！」

杜福海至少叫了三十辆大客车，在外面像西篷车般尾相接，围了半个圈。

「两位来国时，有拍过护照相片吗？」

杜福海转向我的伙伴，「王万里，你应该是个聪明人，知我的意思－」

「你真的以为把自己去，他们就会放过沉咏竹吗？」我回过，盯着杜福海咧嘴大笑，「糟糕，我这个人受不起激。听你这样一讲，我反而想试试看耶。」

「知了就快闪吧，」杜福海放扩音，「你们挡不了我们这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