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衣服,示意哥哥躺在台上。但卡里却并没有动作,“我想在上面。”他说。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从父亲那里得知的消息与你共享。”卡里伸右手轻抚着妮菲尔的脸颊,最后了她的,他曾数次看着母皇对自己的父亲这样的动作,觉得这是一上位者对位者表现的带有轻蔑意味的喜。
卡里并不理会她的说辞,他站在她分开的双中间,却并不急着将自己的。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他的双手覆到了妮菲尔的房之上,这是他第一次碰女的,因此他着那两团柔,并用手指夹着两只。自己的这个妹妹,也不知是吃什么
“原来不是脏的,是天生这样的颜。”妮菲尔站起,将手上的东西往皇兄脸上一甩,那是一颗经过燥理的枯萎植果实,一般被放置在浴室中用来搓澡。刚才妮菲尔就是用它狠狠在他的上。
妮菲尔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在自己躺到石台上时,习惯地怼了哥哥一句:“果然是会倒贴的贱人。”骂起自己的皇兄来,妮菲尔一向没有什么顾忌,毕竟皇兄总是在上地看不起她,还时不时嘴她过世的父亲“除了貌一无是的东西,活该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只不过……她的目光移到了他的两之间,这么一个气质贵的男怎么就了这么一个难看的,尺寸倒是大,但颜却这么黑。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妮菲尔拍开他的手,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易。卡里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将手放在她的,并将手指伸她的沟,就像刚才他看到阿在的那样。
不得不说虽然皇兄那傲的脾气让人生厌,但材还是好的:态匀称,腰腹上没有一丝赘,两条细笔直。妮菲尔伸手去摸,叹着,没想到皇兄衣服的肤这么光细腻,也被理得净净。
至一度以为这是一场梦。自开国以来,帝国从来没有所谓“皇夫”,无论,他们都是女皇的男罢了,是没资格和女皇办婚礼享受正室待遇的。整个女皇后里,等级最的可敦虽然可以理其他地位低的男,但也远远达不到说是正室的地步。因此后中男人们所期盼的就是,养一个女儿,然后成为女皇的父亲,这就是帝国中男人能爬到的最位置。
“我帮你洗一洗?”妮菲尔蹲,将脸凑近皇兄的。
其实这段时间妮菲尔也偶尔听见女皇要册封正室的传言,那时她觉得此事过于离谱,定时不懂事的仆从编来的胡话就没。不过现在自己的二皇兄神认真,一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
“上面?”她狐疑地望向自己的兄,皇兄则迎上她的目光了。他喜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里的觉,对权力如此,哪怕是在事上也是如此。如果他连自己的快都无法自己掌控,那么还能指望掌控什么呢?他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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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薄薄的嘴勾一丝笑意。他想象着自己的皇妹跪在他岔开双之间,用自己的双手让他一,他却没想到他等来的并不是轻柔的抚摸,而是一阵刺痛,自己的位正在被什么糙的东西。
在妮菲尔的认知中,男女合时,一般采用女上男的姿势,尤其是在和好人家来的男一起快乐时,都是女在上掌握主动权,一步步引导男的动作。男上女的姿势也有,但用这姿势的男一般被视为的,或者脆就是卖的伎或者男,用这样的姿势是为了更好地伺候妻或是客人。
“也是,我听说的男人那地方都黑,你自己送上门来,甚至不惜背叛你父亲和亲妹妹也要倒贴被我上,真是!”妮菲尔继续,她就喜让自己的皇兄难堪,看着二皇兄在自己面前气得嘴抿,双手手指在石台边沿发白的样,她从心底里升起一。
于是十几分钟后,寝的浴室中,妮菲尔坐在浴室中央的大理石台面上,看着自己的皇兄脱昂贵的袍,拆解上的珠宝和丝绸巾,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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