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坐在我身边02(2/2)

我已经在妈妈的房间里，把门关上了。

上那么多脂肪可以燃烧，短期饿不死，想上死就去开瓦斯！」

女人很难憧，上过床的更难，纵使我不会以为她最我，她到底他或她，我真的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对于这次计画，我没有丝毫把握让爸爸死、让弟弟活，大小混都死也好、都活也罢，总之我还会想到别招，端看谁的命。

「为什么？」妈妈复诵，然后一笑。

终究不是我能解决的，我回房间，再来的时候客厅没人了。

其实，她和弟弟的车祸非意外，剪掉剎车线的是妈妈，因为她不要他们在一起。

旁沙发上的凹陷固定了度，似乎她也平静的。

突然，我到平静，不再惧怕也不再望什么。

他的问题让我们三个困惑，不瞭解他想明白到哪里。

「不可以！」她脸大变，苍白如纸。

爸爸跑厨房，我即跟弟弟说：「我陪着妈妈好了。」

妈妈和弟弟在各自的房间里，至于童童，我猜不到她在谁那儿。

再没有、再没有恨、再没有谁的呼声，谁都可以坐在谁边了。

沉默维持很久，久到我回忆了妈妈的，而弟弟在这时候变聪明了，查觉到我和童童都明白妈妈震惊的原因。

弟弟很惊讶，开了囗却没吐半个字。

这房间在最里，门没对向厨房，只怕震波击碎窗，我们可能会让玻璃碎片割伤，但我不打算为此作准备，免得盖弥彰。

那时她趴在我上，我们都赤条条的，宣洩了的慾望仍稠，黏着我们的，而心灵，各自寻觅自由的窗，不过我们只是想偶尔望望外的风景，不会开啟它们，寧可囚着自己一辈，以看将坐在边的对方，直到一方死去。

又开始冷了，我想她靠了过来，于是说：「别杀我，我你，我没杀你，那是一场意外。」

我被弟弟的话吓了一。他太心急了，不过也好，或许爸爸笨到连开瓦斯都想不到。

那天，他们跟她说决定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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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我坐着，了汗也了泪，想起了童童曾说：「我不喜看到你狼狈的模样，好可怜。」

「为什么？」他又问一次，音量提许多。

童童早代弟弟如何保命。瓦斯的量很少，别傻在门就好。

张苡蔚

「为什么？」

爸爸叫嚣，弟弟气势昂地站到厨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