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继续往写。
「笑什么?」
哑发疯似的想要赌博,他先是用了各藉跟人家借钱,被发现钱是拿去赌的,没人要借他了。之后他又在银行借款,却因为欠债不还被列黑名单,只好去向地钱庄借钱。
无论如何,他都捨不得卖掉烟斗,便到我这里来把烟斗当了,先跑去别的地方避风,现在他有一钱了,才想把烟斗赎回去。
哑虽然满谎言,但本质上还是个老实人,没啥心,他绝不会发现我在跟踪他。我一想到就快要可以摆脱女鬼的纠缠,就忍不住窃笑了起来。
「我也想去女媧墓。」
哑小时候家境很不错,他妈妈特别他,他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反正钱多,好像怎么都没关係。哑读中的时候很喜跟邻居小孩打麻将,一开始只是好玩,后来越赌越大,他的手气很不好,每赌必输,可家里有钱,他倒也不那么在意。
「啊!」
后来他爸爸的公司破產了,一夕之间从天堂落地狱,哑已经没办法再像从前那样挥霍,可是癮一上来,手,还是照赌不误。
哑猛地抬起,眨着睛,握着笔的手开始发抖,迟疑了半天,只写了六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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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爸爸的遗。
计程车从刚才都没有停来,我很确定我上车的时候旁边是没人的,而且司机竟然也不觉得奇怪!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哑把家里值钱的都卖了,依然还不完他欠黑的钱,那时他边就只剩这支烟斗而已了。
我把烟斗跟车费装在一个纸袋里给哑,又帮他打了车送他上路,自己则顺势上后一台计程车。
或许有些分是真的,可什么爸爸的遗全是瞎扯,我想即使再问去,他也不会跟我说实话了,便表现得很满意的样,告诉哑我不追究他了,会帮他旅费让他回家。
隔天清晨,天还没亮我就醒了,回一看哑正趴在桌上睡得香甜,我心里便踏实了,还好他没有在半夜偷偷溜掉。
我一回神,发现顾渊竟然坐在我旁边,还特调地跟我招手。
看完这段故事,我差没把纸丢在哑脸上。
你大爷的,我还能说介意吗?军爷啊,真的不是我要接近他的,是他一直魂不散,你可别误会了啊……
「那烟斗是谁的?」我忍心的激动,可不能在这时候了阵脚。
你不说是吧,老就自己去!
地钱庄是多危险的地方?哑还不钱,被黑打得半死,也是在那时候被割掉的。
了。我了眉心,本来很不想委屈自己,可为了活命,我想多少也得牺牲一,我拿一支原笔,放在哑的手上:
刚刚来这里的路上又被黑打了,他想再不走,说不定就没命回去了。
哑愧疚的神,写:
烟斗不是我的。
即使我早就知烟斗不是他的,他肯主动承认依然是件值得兴的事,这代表他打算对我说实话了。
「先生,这次就当我求你您了,您要是告诉我烟斗的来歷,我保证一分钱都不问你要。」
哑一听又哭了,我特友好地拿了面纸给他,还留他睡到隔天再走。会这么亲切不为别的,我想明天跟踪哑回家,这样肯定就能知女媧墓在哪里了。
顾渊笑了笑:「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