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本质(2/2)

「嗯，你说无法理解这学校的存在意义。」

听着这番话的雷奕天，眉也是皱得快作一团，因为克莉丝这番话，明显与当初的话相互衝突。

「嗯……虽然雷同学的见解在各都有着沙石，不过就方向来说还是不错，那么……如果依你所说，有一个能够顾全大份人意见的独裁者，民主就没有可取之了？」

「不，完全无法理解。」

克莉丝微微侧着，似乎在咀嚼雷奕天的话语，也可以说成她似乎不太明白雷奕天这一番话。

这一，雷奕天真的说不话了，他不禁想起一个算是有词夺理的勉励故事，就是一个人了比别人多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努力却也追不上别人的天才，而被认为是无论怎样努力都不可能超越天才的庸人却是个努力的天才。

「不，本万事通也是一项『专』，一个人能够每门学问都能找到门，这本也算是一天份，所以有这天份的人在这里反倒被限制禁止接不同的新学问了。」

「叮噹──自由，你说到重上了。」

正当雷奕天打算追问的时候，克莉丝倒是先说话了：

「万事通的意思？就像有些人会不断自己擅的领域，但也有人选择每样不同的领域都有所涉猎却不。」

「先不说这间学校的名字，这间学校的教学方针是禁止学生研习自己的专，甚至连相关的科目也有所限制，而要求学生不断时间在其他科目上，勉就是向门发。」

克莉丝微微一笑，似乎已经等了这句话颇久：

「这……」

「这问题是父亲问我的，你还记得我们这次讨论的起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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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和民主都可以达到结果上一致，但它们从本质上不同。那么回到之前的问题──社会的步，现在你能看到本质了吗？」

一连串凑的对话令就算快要饿昏的雷奕天也没空桌上的，而克莉丝也不介意暂缓而继续说：

「咦？」

「有些偏离本来的话题了，总而言之，社会渴求人才，在短暂的人生里，每人应该发挥自己的天份，发掘自己的潜能，然后与社会上其他人各展所、互补短才是正途，而现在这学校明显是与这理念背而驰。」

要是以前，雷奕天大概会冷笑着说「哪会有这样的人」，但现在可说不准，特别是克莉丝巧妙地说「大份人」而不是于理想的「全人」。

对于克莉丝如老师般的诱导与提问，虽然雷奕天觉得自己回答还是理解不了实在有对不起她，然而不懂装懂也是他无法接受的事：

「至于独裁的缺，就是民主的优吧？先不说如何建立民主的制、当中的框架，单以发而言，至少能够括大多数人的意见，也就是结果应该是多数人一方所乐见的。」

「不，还是有不同吧，能够顾全大人的意见也只不过是独裁者理解人民的需要而作的抉择，但不代表那是大份人发表的意见而得的取向，在自由度上……」

接着说去：

「呵，没关係，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其实就连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