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没想,抄起手边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烟灰缸砸破了狗的脑袋,血四溅,大狗哀嚎一声倒在地上,它的生命力是多么的顽,破血了,还要挣扎着爬起,这到底是什么怪啊?!被屠开膛破肚,剥,明明理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动?!
严实在一边提醒:“用灰!”
对!用灰,还有灰!
洛云松赶用文件袋铲起剩的灰,尽数泼在了它上,大狗是拼了命,珠通红,憋足劲再一次猛地蹦了起来,洛云松发现他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他后的严实!
不行,他不能让这只可怕的东西伤害严实!
洛云松抓起果刀,朝着飞跃过他边的狗肚扎去,狗肚明明开了个大,里面空空的,但这一刀去,洛云松有扎里的错觉,还有乎乎的淌落到手上,他不知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洛云松也没多想,一心要护着严实,手里发力,用刀推着大狗把它远远甩开,大狗重重摔在地上,这次爬了半天爬不起来,不知是纸灰产生了作用,还是这一刀产生了作用。
严实促:“快!杀了它!”
洛云松往果刀上抹了纸灰,拿着刀多哆哆嗦嗦地走向大狗,要不是刚才他反应快,严实恐怕都被它咬了,真是太可恶了!这只玩意都成这样了还能动,简直是妖怪!
大狗朝洛云松吼了两声,它全乏力,无法动弹,睁睁地看着洛云松举起果刀,而他后的严实却在笑。
一刀去,大狗发一声哀嚎,疼痛把它刺激得发了狂,再一次蹦起朝严实发动袭击,严实朝洛云松后轻轻松松地一躲,洛云松抬手抓住了大狗的一条,把它又摔回地上,不等它爬起,洛云松把它摁在地上,一刀一刀地砍去,洛云松在梦里,对于砍狗早就熟悉得不得了,但果刀不同菜刀,砍着费力,严实说:“直接扎吧,死了就行。”
于是洛云松听话地握着刀,一一地扎,大狗起先还能挣扎,还能嗷嗷叫几声,到后来,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真的死透了。
严实看了看,说:“去厨房拿菜刀,砍成小块块吧。”
洛云松了一汗,抬手揩了揩脸,起去厨房,脸上忽然传来一阵重击,洛云松摔在地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不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又是一阵重击,洛云松被打得睛都睁不开,公寓里就他和严实两人住,打他的,不是严实还能是谁?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严实无端端要打他,他错了什么吗?
面对严实,洛云松不敢还手,只得用手护着脑袋叫他别打了别打了,严实的声音好飘渺,似有若无,严实在喊:“洛云松!洛云松!”
“我在!我在!别打了!别打了!”洛云松应着,但对方手更重了,洛云松实在受不了了,一抬手抓上严实,对上他震怒的眸。
严实一掌将他扇翻在地,扯起他的领。
“你什么啊?!”洛云松心里憋气,他的脸疼,也疼,一说话,就觉嘴里一腥味,可能嘴破了,他往嘴上抹了一把,满手的鲜红。
“靠!这么多血?!”洛云松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