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知抓住他的手指,他中指上有个鼓包的茧,写字磨的。她摸了一会儿,邢文易想手,听见她说:“我也有,这个是写字的。”
她撒开他的手,把自己的右手抬起来伸到他前,手指翘着,让邢文易也托着她的手仔细看看那个有歪了的骨节。
邢文易笑了一,他把上的笔记本放到一边去,问她:“你觉得读书累不累?手都起茧了。”
“还好吧,读书不累,待在学校累。”玉知问:“怎么说这个?”
“就是问一问。怕你太笨了,又怕你太聪明了。”
玉知让他这句没没脑的话说得云里雾里:“太笨了?太聪明了?怎么呢?”
“太笨了就要吃生活的苦,太聪明又怕你殚竭虑,也是苦。”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在吃太聪明的苦?”玉知翻起来,手撑在前,猫一样盯着他,想听听他要怎么讲自己,这么自傲?
“那倒没有。我希望你只有一般般的聪明,赚够用的钱就行了,不要被钱役。钱多钱少各有各的难,我不说你也想得明白。”
“我明白。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累了呢?”玉知试探着问他:“来玩还要上班……”
“可能吧。”
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开了,玉知细细打量他的表,看来他是疲累得连怨气都没了。刚刚才喝了酒,工作还能明白吗?她立刻又推翻这重质疑,邢文易应酬喝得昏天黑地也不少见,光她照顾都有三次了,他红白混着喝到半醉和人打电话还齿清晰,今天就喝一杯啤酒,脑肯定还能转得飞快。
玉知后脑勺枕着他的,再玩了一会儿就被他劝去睡觉了。本来就有困意,一扎枕里就睡了过去,也就不知邢文易后来站在门边看了她很久。邢文易心里得很,他总觉得来一趟,一定会改变一些什么,可是真改变了以后要怎么办,他又不清楚了。
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父女俩在酒店里看文件的看文件、玩游戏的玩游戏,晚上去泡温泉,玉知觉得这趟旅程的后半段都应该变成这风格的疗养之旅,这样邢文易才有力气去应对之后的风雨,她也能攒足力迎接新学期。
睡前王怡婷打电话来问什么时候再碰,玉知去问了邢文易的意思,再用手机回她消息,决定好过两天一起去逛商场。两个女孩要挑选新学期的书包、运动鞋,家们就负责跟在后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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