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洲亲他的原因只有一。
“律哥,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段野洲无比认真地说,“我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不开玩笑。”
可是为什么?段野洲明明……明明对他不起来啊!
友之间互相贴个嘴怎么了?是兄弟就给他亲嘴!
吕儒律一气,刚要说话,段野洲却先开了。
要老睁是吧。你不吃我给你的糖炒栗还突然亲我嘴, 老不给你一个过肩摔都对不起当初想贴我脸却被我摔了个墩的竹。
吕儒律自以为找到了破局之法,开:“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是男同吗,你是不是喜我!”
完了,他舍不得过肩摔段野洲怎么办!
吕儒律:“……”
吕儒律愣愣:“哦,你问。”
吕儒律瞳逐渐放大,越来越似曾相识了!
吕儒律艰难地从咙里发声音:“你……你刚刚……”
吕儒律抓着糖炒栗的纸袋,缓缓睁开,又一次和段野洲四目相对。
冷好,寒风再凛冽些吧,给他的降一降温。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段野洲睛里的骤雨好像越越大了,汪成一潭,看狗都显得很。
但是话又说回来,段野洲只是亲了他的嘴,又不是睡了他,哪里就罪至过肩摔了,批评教育两句差不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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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喜上床只喜搞纯的男同真的存在, 段野洲特么就是?!
他有脑的啊,他又不是智障!这可是亲嘴啊,他今天又没中不亲嘴就会死的剧毒!
这两个问题应该由他来问段野洲吧!
“律哥?”段野洲说,“你还要闭闭多久。”
如果他没猜错,段野洲一个问题应该是——
段野洲听话地放了手。他的脸颊离开了学弟的掌心,别说,还怪冷的。
其实这不是段野洲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上次段野洲这么问他,他表现破防的样,说什么事不过三,段野洲就说他只问了两次,还剩最后一次,他会好好利用……
他怎么能拒绝段野洲呢?
说完,吕儒律眉一皱,总觉得事并不简单。他怎么觉得他曾经经历过类似的一幕呢?
吕儒律僵在原地,迟迟没有反应。段野洲看着他,收起了笑,一字一句地说:“我喜你。”
吕儒律脑发,他觉自己有快要溺的错觉。
吕儒律:“!!!”
,段野洲问来了,他真的问来了!
段野洲简单直接地问:“你是男同吗?”
这他妈不就是上学期他喝多后一时过,和段野洲摊牌时的景吗!
段野洲一挑眉:“我都亲你了,这还需要问吗?”
完了完了,他好像连批评教育段野洲都舍不得怎么办!
卧槽这是告白吗?这他妈是告白吧!
一般来说,直男如他肯定是要拒绝帅哥的求的,可那不是一般的帅哥,那是段野洲啊!
在人节晚上的最后一个小时,段野洲向他告白了?
——哈哈哈哈不会吧不会吧, 这话现在还有人信?
“你先把手放。”吕儒律僵地说,“一直捧着我脸不嫌累吗?”
段野洲的ybql是他再三确认过的,他都和段野洲一起洗澡了, 还让段野洲在他上俯卧撑。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得真真切切, 段野洲的剑就是完全没有反应!
短短几秒, 吕儒律的思绪犹如一只受了惊的小松鼠, 在一棵名为“段野洲是男同段野洲喜我”的松树上旋转跃,来回蹦跶, 直到他听见段野洲比平时低哑了不少的声音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响起。
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今天,他们同样是十个人的聚会,同样喝了酒,同样的问题,不同的是他从问学弟的一方变成了被学弟问的一方。
前两次段野洲像开玩笑一样的问他,他以为段野洲只是在调侃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但这一次,段野洲是认真的,就像他当初的认真一样。
但他不是直男吗?
——妈的段野洲就是男同啊!这没法洗, 这真的没法洗!
可不是段野洲主动亲的他吗?怎么还倒打一耙质疑他是男同呢?!
段野洲接着问:“你是不是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