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朝徊渡这一经文锁链刺青,自于她爷爷之手。
檀灼言又止,怀疑地问:“是不是好久没用,坏掉了?”
不像是他以前的状态啊。
至于这颗小红痣……
本想毁了这座致的囚笼,然而现在,朝徊渡更想守护好檀灼亲手的。
檀灼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男人刺青尾端,逐渐往小红痣方向而去。
当时朝徊渡还很淡定地问她:“以后还玩不玩针了?”
园尽有一个新加的秋千摇椅。
反倒是顾教授为了转移注意力,拿那本《楞伽经》教檀灼。
小檀医生以相治,务必让病人恢复如初。
第二次。
因为顾教授不了手,而爷爷擅擅书画,是最好的人选。
檀灼知画画,很漂亮。
檀灼仰躺上面,摇椅晃晃悠悠,她视线也跟着晃晃悠悠,连带着满天星与烈绽放的芍药,都模糊不清,即便知晓这里不可能有人,也经不住这样幕天席地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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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徊渡:“看什么?”
朝徊渡用很大的薄毯将她裹起来抱在怀里,一同坐在秋千摇椅上欣赏这片海。
一秒。
檀灼跟着他的视线一块望过去,静默几秒:“哥哥,你有快?”
很累,但是很。
朝徊渡反握住她的手,“还想要?”
而她亲看到,最完的作品被禁锢上一层层枷锁。
第三次。
檀灼又被坐回去。
怎么治?
檀灼过目不忘,一学就会,尤其对哥哥上的经文兴趣。
然而当时檀灼什么都不懂,看哥哥还是笑着的,说爷爷这是在他上画画,晚上洗澡就洗掉了。
离别前一夜被她怀疑,如今重逢第一夜又被她质疑。
檀灼指轻:“看刺青,还有这个。”
两人依偎着赏了许久的,直到天边现一抹淡淡金光,天要亮了。
喜,但是伤肾。
记起朝徊渡上的刺青,是去年冬天他生日的时候。因为刺青和这颗小红痣的诞生,也来自于朝徊渡生日,那年他10岁。
还能怎么治?
!!!
那么问题来了。
幼崽灼哭得惨兮兮:“再也不敢了,哥哥对不起。”
檀灼摇摇,掀开他那边的薄毯,“我想看看。”
后来那滴血珠明明被朝朝徊渡净了,但不知为什么,又变成了小红痣。
爷爷一早有正事去顾家,本不准备带幼崽灼,奈何小幼崽太会撒,爷爷拿她本没办法,只好带她去了。
最后朝徊渡还没有够,从浴室到床上,再到桌上,落地镜前,甚至最后抱着她来到团锦簇的院里。
而所谓的正事,便是给朝徊渡刺青。
朝徊渡刚生时毫无瑕疵,胎记与痣都没有,像是上天最完的作品。
幼崽灼学着爷爷的样,有模有样地消毒,然后拿起纹针,给朝徊渡刚刺青上的锁链尾端空白扎一滴血珠,直接把她吓哭。
没想到,竟是为他。
自从檀灼发现他院里光秃秃的原因后,便隔三差五的偷溜保镖们的视线,原本朝徊渡以为她是回檀家老宅看她那些古董,
沾染了许许多多粘稠,平添了几分极艳的。
明明隔了两年,回忆起他们一同前往a国时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
而且觉得朝徊渡肌肤上多了一条条锁链般的经文刺青很好奇,可她认识的字不多。
恢复记忆后的檀灼大概能猜到为何是爷爷给朝徊渡刺青。
男人声线漫着极压迫力的沉:“檀医生诊得有理,劳烦你再给我治治。”
第四次!
她都还没好呢。
是刺青到结束,两位老爷门不知商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