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铭:“严嘉雅还在剧组,我们现在喊她过来,她可能又告诉温凝。”
“那我们过去找她。”
严嘉雅听孟铭说,许京淮要与她谈结婚的事,未多想按照孟铭的指示去了对面房间,她因被许京淮删除的事耿耿于怀,气冲冲推门,刚进去,手臂就被孟铭握住捆绑。
她大呼:“孟铭你做什么?”
“对不起,请严小姐暂时委屈下。”孟铭讲完,拿胶带封住严嘉雅的嘴。
娇生惯养的严嘉雅哪里受过这委屈,呜咽着大骂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去。
孟铭拿来一把椅子给严嘉雅坐下,严嘉雅看见许京淮,气得发疯,含糊不清地骂他。
严嘉雅受许明宇的影响自小讨厌许京淮,经常明着暗着骂他,许京淮充耳不闻,这么多年,没对严嘉雅爆过一次粗口,更没动过手。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打女人就可以肆意妄为?”许京淮站到严嘉雅面前,“谁让告诉温凝,我要和你结婚的?”
严嘉雅莫名想起,少年时许京淮满身血,握着把刀到从地下室走出来的场景,当时他也这样轻淡,可眼神却是想杀了他们。
她一辈子也忘不了许京淮的那个眼神,现在他又在用那种目光看她。
严嘉雅冷汗涔涔,张不开嘴巴,喉咙里呜呜着说:“你敢动我一下,我爸妈不会轻饶你。”
“那最好了,否则我还要想办法拒绝联姻。”许京淮拿出一把刀,锋利的刀尖闪着寒芒,他用指腹轻摸着刀刃,笑对严嘉雅说:“这些年许三、许三的喊那么多声,我不与女人计较,都算了。
可你为什么嘴巴那么大?
是断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手向前,刀尖轻触严嘉雅唇边,顺着向上滑到耳垂,“你那么喜欢乱讲话,我今天就把你的嘴巴变大怎么样?”
严嘉雅知道许京淮表里不一,未想到如此可怕,像个杀人恶魔,她连喉咙里那些呜咽声也发不出来,只拼命摇头。
刀尖又从严嘉雅耳边滑下,停在脖子上,“我女朋友现在生气把我拉黑了,你说该怎么办?”
严嘉雅呜呜着:“我哄。”
许京淮笑而不答,刀尖滑过自己指腹,冷白间渗出一条鲜红,带着血的指腹在严嘉雅唇边一挑,一条红色的弧度扬起,警告性十足。
这才笑着说:“用不着。”
严嘉雅浑身抖着,眼泪哗哗直流。
“管好你的嘴巴,不要再靠近温凝乱讲话,”刀尖再次贴在严嘉雅脸颊,“听见没有?”
严嘉雅连连点头。
刀尖向下挑开她身上困绑带的绳子,“走吧。”
严嘉雅重获自由,撕掉嘴边的胶带,吼了声“许京淮你给我等着。”扭头跑了。
人走后,许京淮擦拭干净刀刃上的血。
孟铭:“这办法能行吗?你不怕许家的人找过来?”
“找过来不是更好么?”许京淮淡淡的,两家闹起来联姻的事彻底不可能。
他对严嘉雅是有气,但还不至于对一个女人下手,今天主要为吓她。
严嘉雅认为和他结婚后可以各玩各的互不干扰,对这婚事也比较积极,只有让严嘉雅知道他多恐怖才会放弃结婚,这样一来,既不用忤逆老爷子,又能摆脱联姻。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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