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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今天到底什么况?”褚煦梁顾不上寒暄,开门见山地问。
遇到这样的事陈震也郁闷的,他知褚煦梁最初带飞过江新年,也不绕弯惋惜地同他说:“小江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江新年摇摇,然后补充:“都行,其实这附近我不太熟。”除了上班,他平时休息几乎都是叫外卖,所以对附近的餐厅并不熟悉。
“我来找你,好吗?”褚煦梁心疼他,克制着自己小心翼翼地问。
褚煦梁听完来龙去脉,没有发表意见,只拜托陈震:“老陈,你帮我打听一。”局方来人,公司一般都会安排接待,陈震还任了飞行的副经理,届时在饭桌上大概率能听什么意思来。
他在夜中坐副驾驶,褚煦梁问:“想吃什么?”
“我可以瓶酒吗?”江新年主动要求。
褚煦梁委实有些难以相信,因为以他对江新年的了解,无论是理论还是作对方都不应该存在问题。况且今天江新年是机复又不是第一次的机考试,说白了很大程度上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已,怎么会现这样的结果?
褚煦梁的车就停在小区门,一辆石青的6gt。江新年穿着一件运动外,里边罩着他的制服衬衫,似乎回到家就没换过衣服。
他们之间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任何联系。如果不是了今天的事,褚煦梁不会允许自己再去打扰他。
“没有。”江新年老实答话,事实上他从珠海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公寓里呆呆坐着,姿势都没换过一个。别说晚饭,就是中午饭也还没吃。
“你吃饭了吗?”褚煦梁只这样轻声问。
啤酒比菜还先上桌,褚煦梁给江新年倒上一杯。
“喂,褚教。”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那传来,“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今天考试没过。”江新年主动说着,嗓音听不多大绪。但褚煦梁知他在撑着,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不可能轻易翻篇。
“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褚煦梁讲不来安的话,对于他们这一行的来说,被剥夺机的资格不仅仅意味着失去荣誉。很多人过不去自我否定的那坎儿,从此对飞行失去了忱,一辈的职业生涯就这么提前望到了。
褚煦梁开车找了一家环境安静的店,他们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可以不被外人打扰。
褚煦梁回到家,洗过澡之后惯例预备补眠,可今天他怎么也睡不着。捱到晚上七钟,还是没忍住给江新年打了个电话。
褚煦梁等不及上车,告别副驾驶自己走到机场拐角一安静的地方,拿手机给陈震拨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