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煦梁五半准时来,他穿着一件米的休闲风衣,松松系着的腰带将他的腰勾勒。江新年从沙发站直,试探着开:“我们去吃好吗?”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千篇一律的酒店餐厅里。
第二天他们在厦门的酒店休息,江新年特意调了四半的闹钟,然后洗过澡收拾好自己给褚煦梁拨了电话:“褚教,要不要一起吃饭?”
江新年关心:“严重么?”
“好的,五半我在大堂等你。”看着还有时间,江新年又特意用发蜡抓了抓发,穿上外提前去楼等。
他们坐上机组车,褚煦梁摇:“严重倒不算严重,但方向舵是肯定踩不了,估计至少得歇两周。”
晚上的航班没什么特殊的,航路天气良好,就是郑州落地后有些冷。夜里温度低,江新年在褚煦梁签加油单时不经意碰到他的指尖,好凉。他劝对方回驾驶舱,可褚煦梁说没关系,他一向这样。
褚煦梁没有反对,始终都是一副脾气很好的包容样,似乎江新年提再过分的要求也会纵着他一样。
那怎么行,江新年自己有义务带褚煦梁去吃遍厦门当地,“很好吃的,我带你去一家地的。”江新年动作自然地扯住褚煦梁的臂弯将他往前带,像一只力充沛的哈士奇在遛自家主人。褚煦梁笑着跟上,被对方牵着领一家店面不大的老字号。
新年笑着嗯一声,褚煦梁的笑容有一神奇的染力,让他也忍不住跟着牵起嘴角。
江新年很诧异,褚煦梁飞了这么多年,厦门没来过十回肯定也有八回了吧,怎么会连当地小吃都没尝过。褚煦梁解释说:“我一般都待在酒店,除非是过周末。”
“你喜沙茶面吗?”江新年说起吃一双睛亮亮的。褚煦梁手在衣兜里笑:“没吃过。”
褚煦梁此时刚好在酒店的健房,看了看时间,跟他约:“五半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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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车去了离崎机场不算远的一条小吃街。江新年以前飞客航也来过厦门,厦门的主要景其实都集中在南面的思明区,但他们这次时间并不宽裕,晚上还有航班任务得早回酒店休息一会儿,因此他选了没有多少游客的夜市街。
褚煦梁边走边跟他说:“李彬台阶崴了脚,午坐航班回去了。我没跟机资打听他们找了谁来,没想到是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低垂着睫,褚煦梁的睫,停机坪昏黄的灯光映在他睑,投一片影,给人一莫名的脆弱。他越是说没关系,江新年的心就愈是焦躁,总想找什么来给他手。
江新年,他们这一行是得时刻保护好,自从上班之后他打球都不敢再像年轻时候那么拼命了。伤动骨一百天,一不注意就得在家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