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
杨谅一见杨秀的狼狈样,就知况不妙:“王兄,为何这般光景?你只来此,队伍是何人统辖?”
“队伍,哪里还有队伍!我那两万人已全军覆没了。”杨秀哽咽着简述了经过。
杨谅立时便傻了:“这便如何是好?原只望王兄在燕赵之地募集到十数万大军,回师合击杨素,而后再取安。不料想一切皆空,这该如何是好!”
“千岁莫要悲伤,便有大好战机。如今军已明,杨素在城外只有五千人,当趁李渊大军未至,全力城将杨素吃掉,既可恶气,又可免杨素、李渊会师,减轻日后压力。”
杨谅到满腹怒气无发,也想争回面,便有战之意:“皇甫将军之言正合吾意,元将军以为如何?”
元礼不好明确反对:“城咬敌人一也未尝不可,但愿杨素莫有重兵伏击。”
杨秀也急于报复:“杨素只有五千人此乃千真万确,王弟不必多虑。”
杨谅终于了决心:“好,皇甫将军与元将军,各领一万人,分别从东西门城,夹击杨素,力争全歼。”
元礼此时又有了主意,他要竭力为杨广暗中相助,便又说:“千岁,末将还有一言奉上,不知当讲与否?”
“你且来。”
“末将以为,这光天化日之战,我方一动,杨素即知,倘若后撤,难以追击。莫如今夜偷袭,攻其无备,必获全胜。”
“倒也有理。”杨谅又没了主意,转问皇甫诞,“你看如何?”
皇甫诞说他的担心:“偷营劫寨好是好,只是延至夜半,倘李渊大军赶到,即与我军大为不利矣。”
“王兄请陈见。”杨谅又问杨秀。
杨秀想了想:“李渊四万余大军,战后尚需休整,正常行军,估计要明日上午方可到达,夜间偷袭,却也可行。”
杨谅是个没主张的人:“好吧,那就今夜劫营。”
夜半,浮云遮住了星空,大地漆黑一片。太原城东西门悄悄打开,皇甫诞、元礼各领一万人城,偷偷向杨素大营合围。皇甫诞担心埋伏,打亲自在前探路。远远望见杨素营寨灯火依然,巡逻照旧,梆声不断,吆喝声时而传来,一切都无异样。西方,一枚号炮升起,在夜空中炸响,这是元礼发起攻击的信号。皇甫诞也命人把号炮燃,全军齐声呐喊,如铁冲杨素大营。待踏破木栅,杀营帐,方知是座空营。皇甫诞也顾不得再与元礼会师了,急令全军退。但是,杨素军已从背后掩杀过来,五千骑兵集中攻击皇甫诞一路,其势如,锐不可当。皇甫诞一方闯空营先自气馁,此刻队形未免混,死伤渐渐增加,只是由于兵力上的优势,才未让杨素明显占上风。两军混战厮杀在一,一时难分胜负。皇甫诞想,且再持一时,待元礼从背后包抄过来,对杨素形成合围态势,局面便会立刻改观。
元礼领兵突营寨发觉扑空后,也当即率军退。听到东侧喊杀声震天,知是皇甫诞已与杨素手激战。他思忖一阵,带本人缓缓向杨素侧后迂回,行动从容不迫,左顾右盼,期待着李渊大军现。他同宇文化及分手时曾约定,只要宇文领兵一到,他就立为应合官军作战。元礼磨磨蹭蹭渐渐绕到了杨素队背后,仍不见李渊到来,颇为失望。他不能不样,再不发起攻,回城后无法向杨谅待。就在即将达攻击命令之际,夜中一队人飞速而至,杂沓的蹄声如骤雨沉雷,元礼传令全军摆好了迎战阵式。对方为首的大将,显然也发现了元礼的队伍,相距数丈勒住战,手中鞭直指元礼:“对方何人,快报上名来!”
“俺乃太原守将元礼是也,你是何人?哪路人?”
“哎呀!元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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