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且请留步。”萧娘娘喊住他。
“又有何事?”杨广透几分不耐烦。
“万岁请看。”萧娘娘手指之,独孤盛、元礼已双双返回。
杨广松开袁宝儿,迎上责问:“为何去而复返,不去擒捉逃犯?”
元礼二人跪倒参驾:“万岁,逆臣窦贤受阻于城门,未及走远,业已被擒,请旨发落。”
“原来如此,”杨广当即传旨,“无需勘问,即行斩首,将首级号令全军,以儆效尤。”
萧娘娘似觉不妥:“万岁,窦贤虽说意在逃离,但并未城,是否从轻发落,责打八十大板如何?”“不能姑息养,当此军心不稳时刻,必须明正典刑,杀一儆百。”杨广斩钉截铁地把手一挥,“杀!”
“遵旨。”元礼二人起。独孤盛奉旨砍窦贤颅,着人用杆挑起,鸣锣游营。各军将士无不大为惊恐,议论纷纷。
元礼则奉命撒人,在建康城搜寻妇人。领旨的兵将,到了民间哪里还有约束。这些旷男,原本就被杨广逐日天酒地刺激得不能自禁,如今得此差,免不了就要先行发。再说,女人是否寡居,哪里分辨得清,又哪里有许多孀妇供将士们征选。于是,年龄幼小的少女,五六十岁的老妇,尽皆被绑成串押中。一时间,建康城如遭浩劫,女人们纷纷躲藏、改扮、逃走。其间,遭污自杀,抗暴被杀者不计其数。后来为了凑数,女尼、女士也不能幸免。在全城悲泣和百姓的怒骂声中,到夜前后,已有万余女被抓走待。
元礼对这个数字很不满意,训斥十几名将:“仅仅万余,如何得以分,明日当再努力,至少也要五万方可。”
“元将军,你还想那丧尽天良的坏事吗?”宇文化及突然来到。
元礼一怔,发觉宇文化及后,还有他的小弟宇文智及,虎奋郎将司德戬,直阁将军裴虔通,虎牙郎将赵行枢,度扬郎将孟秉,甚至还有自己的勋侍将杨士览,自己的胞弟史舍人元。他大为意外:“各位将军、大人,共同到此,所为何来?”
宇文化及开门见山:“我等已决意反隋,特来知会尊驾,以免伤了往日和气。”
“反?!”元礼大为惊讶,“这大逆不之举,如何使得?”
“元将军!”裴虔通火药味十足,“不反,难为杨广殉葬吗?到建康是死路,离他而去吧,如窦贤亦难活命,如今只有反,方能求条生路。”
司德戬接过话:“元将军,隋朝气数已尽,天群雄并起,杨广不思治国,终日沉迷酒,如此昏君,不反又当如何?”
宇文智及则是气势汹汹:“元礼,明白告诉你,看在以往分上,来拉你一把。痛快放个,若反保你共享富贵,否则,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要搬掉你这块拦路石!”
元礼依然沉不决,他到萧娘娘待己不薄,不忍背弃。
元见状贴近乃兄相劝:“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厦将倾,独木难支。何况杨广这等荒残暴,众叛亲离,亦他咎由自取。”
形势所迫,元礼只得顺从:“事已至此,吾姑且随之,但尚有一条件。”
宇文智及又要发火,宇文化及拦住:“元将军请讲。”
“起事之后,请恕本人不能冲锋在前,我不能与万岁、娘娘照面。”
“事到如今,你还想装好人,这办不到!”宇文智及禁不住叫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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