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5/7)

他对挥汗如雨打着铁的胡三德冷笑着说：“胡矮，你的算盘打得很呀，收留这两个兔崽，活可以不用给工钱呐！”胡三德没有停手中的活计，继续叮叮当当地打铁，边打铁边说：“是呀，我养活他们，他们凭什么不给我活，我又凭什么要付工钱给他？”刘猴又冷笑了一声说：“你可不要惹祸上哟！”胡三德听了刘猴话中有话，笑了笑说：“不了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刘家不必费心了。”我和上官雄都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我真想扑过去，一刀了他。

我们白天和胡三德学打铁，晚上他就教我们练武。

在打铁铺的后院里，我和上官雄学会了虎拳和一刀法。胡三德语重心地对我们说：“打铁是一门手艺，可以让你们养家糊；武术也是一门手艺，可以让你们防健，你们都得好好学，来不得半虎！”

我和上官雄记住了师傅胡三德的话。

我们在打铁铺里大，一直到16岁。这几年的时光里，我们除了习武就是打铁，没有惹什么祸事，而且我们的也日益大壮。到了16岁那年，我们的嘴上面和上了胡，声音也壮起来，但是我们平常都沉默寡言，不说任何一句废话。师傅胡三德对我们说过：“男人是用上的杀气威慑对手的，而不是话语！”我们都看不胡三德上的杀气，可他却一直有大的威慑我们的力量，这力量甚至超过了上官明。

某个晚上，胡三德喝完酒后对我们说：“你们很快就要离开我了，唉，我也老了！”

我说：“师傅，我们永远不离开你！”

上官雄也说：“师傅，好了的，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呀，我们不会离开你的！”

胡三德哈哈大笑，笑得泪汪汪的：“孩们，相信我的话！你们很快就会离开我了，你们不是池中之，注定要到大江大河里去迎风斗浪的！你们到时该走就走，不要我这把老骨，记住没有！”

我和上官雄面面相觑。

胡三德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小珠里迸发凌厉的杀气：“我再问一句，你们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没有？”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模样，我们齐声说：“我们记住了！”

胡三德地呼了一酒气。

接来的几天里，胡三德别的活都没有，而是给我们每人打制了一把鬼刀。打完那两把鬼刀，胡三德一变得苍老了。命运就是如此残酷，也许胡三德早就料到了会有那么一天，他会因为我们而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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