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活的心脏动的铿锵有力,我角勾起一抹笑意,素手轻轻抚上他及腰的银丝,反复挲,试图平复他此时的心绪。
渐渐,他将手臂缓缓放,轻轻揽上我的腰肢,将我拥得更。
银丝纷飞,扬起银光,灼伤了我的,也灼伤了我的心。
十万青丝一夜成雪,这便是你要付的代价?
我的手缓缓伸向他的脸颊,轻轻抚摸着他如玉般的肌肤,中的酸涩再难自持,两行清泪徐徐落。
我多想看看你这面本来的面容,可是我却不敢,你的痴,你的痴,我此生该如何回报于你?
轻轻推开他,我踱至那坟冢前,怆然跪,我扑倒在那石碑之上痛哭失声。
“亡妻之墓”,亡妻,亡妻,你已认定了我是你的妻了么?你可认定我已经死了么?
洛风,为何你会变得这般模样?为何你我相逢却是在这般境况之?为何你我相见却不能相认?
你让我何以堪?何以堪?
中一腥甜再忍不住,殷红的鲜血犹若罂粟般鲜艳夺目,生生洒在那坟冢之上。
我前一黑,便昏厥过去。
醒来,我人已在锁心楼,侧是忧心忡忡的清晖。
“我怎会在这里?”我满腹疑惑,魅离又去了哪里?
“主是被一名银发男送回楼里的。”清晖答。
“他人现在何?”
“回主,已走了近半日了。”
近半日?我猛然坐起来,望向四周,屋已是烛火通明。
“无今日可曾来过?”
“回主,今日一早绝公便前来询问主是否回来。”
我,正待询问拂雪之事,只听外面一阵丝竹之音,那哀婉的琴音,那熟悉的曲调,声声将我心中的伤撕裂。
“是谁?究竟是谁?”我有些暴怒,只因这琴音便是我在太后寿筵上献舞的那支曲,不愿再提及的往事此时却被人生生推至前。
我疾步冲,奔至那琴音的源。
只见一层的舞台之上,一名艳红衣裙的人,正玉手轻扬,那令我愤怒的琴音自她指尖缓缓而。
“她是谁?”我冲清晖怒喝。
“回主,是咱锁心楼的当家魁,怜心。”清晖面有些发白,从未见我如此盛怒,他言语不由有些张。
“给我剁了她的手脚,扔到坟岗去喂狼。”我恨恨。
“主。”清晖言又止。
“是谁允许她谈的这曲?你跟我边许久,莫非还不知我的脾气秉?”我喝斥清晖。
“回主,乃是一名贵客,名让怜心姑娘弹得这首曲。”
“贵客?是何贵客,竟让你们连规矩都了?”我面罩寒霜,“带我去拜会拜会这位贵客,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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