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空中转了,顺势将袖回。
只见兰博云红抿,忽而在空中打了个转,双袖顿舞,登时卷起狂风阵阵。
我识得这招,这便是他在武林大会所使的那招,若我猜得不错,应是冷心绝剑的第九重“灭绝人”。
不知我这第八重的“丧尽天良”能否赢过他一击。
我双足轻,将两袖舞起,越舞越凌厉,最后竟化作数剑气,心中有剑,剑由心生,这便是人剑合一的最境界。
我运足力,将剑气向兰博云击,而他的剑气已同时而发。
只听“嘭”一声响,我犹如断线的风筝般,自空中落。
腹气血翻腾不已,一阵刺痛,低看时,一约寸许的剑伤,鲜血已染红了我白的衣襟。
“馨儿!”失重的被人稳稳接住。
“馨儿,馨儿。”耳畔传来的是云承月一声急过一声的呼唤。
止不住的鲜血顺着角缓缓而,这一剑伤得太重,怕是伤了我的五脏六腑。
我不甘心的望着兰博云,只见他已然靠在玄诗韵的上,鲜血已染红了他的龙袍,面苍白,桃中满是惊异。
我已重伤了他。
心中一阵狂喜,引得腹的气血更加翻涌不止,我不顾顺着角潸然而的鲜血,扯着云承月的衣襟:“我伤了他,我终于伤了他。”
“不要再说了,馨儿,我求你,不要再说话了。”云承月满脸哀痛,将我搂在怀中,哽咽着,“这样的代价太大了,不值得,你不值。”
我轻咳几声,又咳几鲜血,轻轻摇着:“你不明白的,你真的不明白。”
“小贱人,本今日便要你的命。”玄诗韵一声怒喝,瞬间已招。
我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自她掌中发的那一白光。
想不到,她竟然是永生的人。
蓦然,一金光划过,将玄诗韵的攻击生生退。
一红的影飘然立于前。
“想不到永生的朱雀教主竟然匿在此?”玄风红衣一扬,冷笑。
玄诗韵面陡变:“想不到你终究是追来了。”
玄风也不答言,上前来将手上我前的伤。
“馨儿,我来迟了。”他温柔的话语轻轻响起,淡淡的金光自他掌中发。
前的痛楚渐渐消退,腹的阵阵翻涌渐渐平息。
“即便你今日追来,又能如何?”玄诗韵蓦然声,轻击两掌。
只见自大殿奔一名女,年约三十上,风姿卓绝,艳绝。
此人一现,只见云载天与云承月纷纷脸大变。
莫非她便是云承月的母妃?
“今日不是她死便是她死。”玄诗韵扼住那女的脖颈,望着我。
云承月望望我,又望望那被挟持的女,满面痛苦之。
“月儿,救我。”那女面通红,使劲着气。
云承月的双拳握,指节已被他的“咯咯”作响。
“皇兄,她已不是你母妃。”云载天见云承月眸中划过一丝犹豫,忙提醒。
云承月咬着,不发一言,睛却盯着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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