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啥啊,你说话别说一半。”
“我们说你哥的事,怎么扯到我上了?”
“那为什么哭?”
在她看来,白晓桃从到尾都拿钱招财当备胎,想起的时候逗一逗,没用的时候把他一脚踢开,男人怎么那么贱,非要凑上去当狗。
钱宝瞪大,等待他接来的话,等了又等,他开了个,就闭嘴不说话了。
钱宝一气:“老五麻烦你跑来跑去,不过不必了,他是成年人,事不用我教他,随他去吧。”
钱宝知这个理,就是对他太失望了,一时间接受不了而已,她从小没妈妈,有记忆起,就是哥哥背着她,别人欺负她了,可以找哥哥。
之前一消息都没有,她还以为要等一段时间他才会回来。
钱宝听到熟悉的声音,意识抬,泪正好顺着脸颊来,泪婆娑中,她看到了站在不远的应德佑。
“如果白晓桃主动缠着他,你哥会很难抗拒。”应德佑说得更直白一些,“她要是脸厚一,或者无论你哥说啥她都当作听不见,豁的去,你哥几乎没法逃过她手掌心。”
应德佑被她的比喻逗笑,问:“以男人的角度看,白晓桃确实要比彭秀珍有魅力,大多数人都会喜白晓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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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女人死缠烂打有几个男人能拒绝,白晓桃还是很漂亮的一个女人,更别说钱招财本来就喜她,他们两个应该是真的在一起了。
钱宝不乐意了,目光灼灼:“你是不是很遗憾跟你结婚的人不是她!”
应德佑发觉到周围很多视线落在他们上,当街搂搂抱抱确实不像话,此刻他又不能推开她,问:“谁欺负你了?”
“如果……”
换句话说,贬低白晓桃这样女人的,只不过他们得不到她罢了,要是放在他们面前,白晓桃和彭秀珍,他敢确定十个中有九个都会选择白晓桃。
她愣了一,随即兴朝着他跑过去,抱住了他,声音带着哭腔问:“你怎么回来了?”
“那你怎么想的,白晓桃大老远的从沪市那边过来找你,要说对你没意思鬼才相信。”
钱宝想了想,还是把事说了来,难过:“我以为经过白玉梅那件事,我哥怎么都会想明白,可他又和白晓桃搅和在一起了,白晓桃哪里是什么好人,他迟早要被她害死。”
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很难受,她蹲在路边,难过了很久,泪也不知什么原因往掉,就是难受的。
怎样就怎样,她懒得了,甚至连这个哥哥也懒得认了。
去问问他,看他怎么说。”
“没人欺负我。”
“宝,有些事并不是你的住的,你哥都这么大的人了,清楚自己在什么,同样地,无论他怎么选择,最后结果都要自己承担,你是他妹妹,作为家人在他需要你的时候支持他就够了,至于其他的,只能随他去了。”
“宝?”
钱宝不想说钱招财的事,他懒得回来一次,她不想他因为七八糟的事跟她一起烦恼,可显然应德佑不会这么让她敷衍过去,了她的脸,“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彭秀珍多好啊,我哥怎么就不喜她呢,要我是个男的,肯定喜她,白晓桃有什么呀,一脸心机,睡觉都要担心会不会给她卖了。”
应德佑了解的钱招财其实没什么城府,只要拿住他的,很容易把他握在手里,从朋友角度来说,钱招财很适合朋友,讲义气重义。
钱健不在家的时候,害怕也是找哥哥,从某程度上来说,哥哥在她童年时期一直是大山一样的存在,给她依靠,为她遮风避雨。
彭秀珍更像普通的妇女,默默为家付,日复一日的劳作,但是白晓桃不同,她更像瓶,能让男人有自豪,征服,试问这样的女人有几个男人能抵抗。
应德佑不想跟她掰扯去,不然说到最后全成了她的错,:“我过来见一客,等会儿又得去新岛那边,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很顺利,陈荣和邵文清要从外地回来了,他们那边还有几场戏要杀青了,之后就是剪片,也不知电影能不能赚回钱,要是赚不回来怎么办?”
钱宝气的红了:“白家母女什么病,逮着我家欺负,还有白晓桃她到底怎么想的,之前不跟我哥在一起,等他离婚了又去纠缠他,到底安了什么心。”
从家人方面来说,他所看到的钱招财很重视家人,就算他跟彭秀珍离婚了,理说不会这么快和白晓桃在一起,事太突然了,本不像钱招财的所作所为。
就是不知白晓桃能为钱招财到什么地步,要是白晓桃真心钱招财,愿意用心对他好,钱招财会很幸福,要是过一段时间她腻了他,那么结局应该不会好看。
应德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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