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
陈羽说:“是你那天唱的,我学到的。”
“你既然学到了,还叫我唱吗?”
“我只学了两句!”
谢天恩着脸说:“这首歌,我不能随便唱的!”
陈羽真发怒了:“你到底唱不唱?”
谢天恩脆别过脸不看她。
陈羽抢过旁边士兵手中的枪,对着他,喝:“你到底唱不唱?”
谢天恩闭上双:“你杀了我吧!”
金举文惊叫:“陈小,使不得啊!”
他对这个耍脾气的家伙实在痛,真怕她扣动扳机,后果不堪设想。她是陈翰观的女儿,杀了谢天恩什么事都没有。他则不但挨罚,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也断了。
过了一会儿,陈羽缓缓地放枪:“真没劲,一都不像个男人!”
她把枪丢到地,转了牢房。
金举文跟上去:“陈小,你去哪儿?我送你!”
她回过:“不许跟着我!”
她也不回地走了。
金举文返回牢房,士兵已经将谢天恩重新绑上。
谢天恩白了他一:“哼,想用这方式来我的底细,亏你想得!”
金举文轻叹一声说:“你的疑心太重了。我如果想你的话,也不至于请她吧?她那脾气你也看到了!”
他知谢天恩对他满怀戒备与敌意,不相信他。只有消除这些障碍,谢天恩才能向他吐心声。但要到这很难。
“谁知你安的什么心,想的什么诡计?”谢天恩冷冷地说。
金举文没有把陈翰观要自己对他用刑的事告诉他。他了牢房,安排手去接来冯家梅。或许她撬开他的。
午四多,冯家梅来到。金举文把自己想问的一些问题告诉她,再让她去。他自己在隔房间静听。
冯家梅跟谢天恩是见过面的。周生带他和海霞回家的时候,她第一就觉得谢天恩有像她哥哥冯家兴。当看到他前挂着的佛像玉坠时,她十分震惊。他哥当年托她找人定五个一模一样的玉坠,这五个玉坠她记得非常清楚。谢天恩所的玉坠正是她的哥,谢天恩有可能是她哥最小的儿。她问他,这玉坠哪儿来的?谢天恩说,他自小就着的。她问起他父亲的况?他说他母亲早已不在人世,父亲不久在意外事故中去世。她认定他父亲就是他哥,伤不已。谢天恩对她较有好,她问什么他答什么。要不是周威裕把他和海霞抓起来,她还可以了解到更多况。
她走牢房,痴痴地看着谢天恩,里不觉噙满了泪。谢天恩见到她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来。
冯家梅喃喃地说:“孩,你受苦了!”
谢天恩不冷不地问:“你来吗?”
冯家梅走到他跟前,轻轻拿起他前的玉坠,沉浸于往事之中:“这玉坠是二十几年前,我到省城专门找人定的。我永远都记得,错不了的。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就是我哥哥最小的儿,我的侄儿。”
谢天恩仍旧不冷不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冯家梅泪落来,说:“孩啊,二十多年前,你们全家一夜之间没了踪影。别人都说,你们被鬼掳走了。姑姑我其实不大相信。这些年,你们都在哪儿生活?你的兄弟妹呢,他们都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