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自在人心,本官自有论断,你和犯人有瓜葛,不需要你来指挥我该怎么!”年修齐愠怒,自己整了整官袍,走回大堂。
严柏说完,就摇叹气地回了大堂。年修齐刚要跟上,却被秦王一只手拉住了。
“修齐,听本王的,这个案不过是个小案。严柏说得对,让索家赔钱了事,皆大喜,其他的,不要太持。”秦王突然。
?!你怎么就是看不明白呢?!”
“所以改建驿站,也本就是那个索海的私人行为?本不是什么知府大人批准的工程,是不是?!”年修齐。
“反正你就是要混过去,等救了那个索海,你解释不解释也就无所谓了是吧!”年修齐怒,“你对那个索海这么好,到底有什么谋?!”
“那你说吧,我洗耳恭听!”年修齐双目灼灼地瞪着秦王。
秦王一冷汗:“本王对他好什么好,本王连他是哪葱都不知。修齐,你不是连这醋也要吃吧。”
秦王揽着他,有些无奈:“呃……修齐,不是本王不说,现在时候不对,前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
“能审,当然能审!可是你审谁都可以,你怎么能一来就拿索家开刀?!”严柏痛心疾首地,“我和你年轻正直,你嫉恶如仇。你不要以为本官就是个恶官,本官也看着那个索海恶心!谁上任的时候不想当个好官,造福一方百姓,让自己青史留名?!可是现实是另外一回事。你就算是皇上钦的又如何,你如果敢这么去,不是本官危言耸听,这百凤县离天大就不远了!”
年修齐看向秦王,忍得快要伤。
“和秦王有关?”一直沉默不语的秦王却突然声,惹得年修齐回看他。
他是觉得那个索家不过是假借着秦王的名庇护自己而已。反正这里天皇帝远,也没有人能揭穿他们。可是严柏却:“原来你们知。既然这样,本官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索家与秦王殿关系匪浅,秦王是个什么地位什么手段,相信从京城里来的两位比我清楚得多。和索家作对,就是和秦王作对。年大人,你以后想来是要回京城的,若被秦王殿记恨上,毁了自己的仕途,值得吗?!”
“怎么?连殿也是可以不顾律法,不顾正义,因为索家人和你关系特殊,所以看着他们草歼人命也无所谓是吗?!”年修齐有些激动地。
“不是的,本王可以向你解释,修齐.”秦王耐心地。
年修齐有几分被他唬住了,咬了咬手指,迟疑地:“那索家的力量就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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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这次被自己的小书生指着鼻骂都不敢回嘴,也不和是不是这百凤县风不对。他只能搂着年修齐走回大堂:“好了修齐,不要赌气,先把这摊事解决了。”
严柏也:“你们能明白就好。年大人,我戏你,这一次的事就拿起轻轻放,反正那个车夫你也救了,让索家赔钱就算了,其他的,不要再追究了。你,追究不起的。”
“哼,谁知你呢,你这个秦王向来有变态。”年修齐揣着双手愤愤不平。
年修齐疑:“怎么了啊?!本官连个案都不能审吗?!”
这正在审案呢,秦王殿想什么呀?把他带到这么人迹罕至的地方来。年修齐抬手摸了摸自己变红变的脸颊。
秦王却了:“多谢严大人指。”
年修齐一愣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殿,您是什么意思?!你难真的和那个索家有关系?!你真的要庇护那些个混球?!”
“岂止是大,大过天了都!”严柏,“你不要小看这小小的边城小县,这潭可比京城要得多!你不知浅就敢去趟龙王庙,我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
年修齐回望着秦王,秦王却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到偏僻。年修齐乖乖地跟上,看着这四里无人的幽静之,忍不住脸红心一番。
严柏无奈地了:“索家在百凤地位特殊,这其中的恶心之事数不胜数,本官不过七品小官,胳膊拧不过大。不瞒年大人说,本官任上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才期满,现在你中途来上,本官不知有多兴。到哪里当官,也比在这里受气的好。”
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说,真是憋屈。
秦王搂住有些激动的小书生,拍了拍他的后背。从京城以来就对他百依百顺的年修齐,却明显变得有些抗拒。
秦王明明是站在他这一边的,秦王整个人分明都是他的。索家算个雨,也敢说这大话?!他都没有说过呢!秦王会为了索家记恨他?!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秦王喜他都还来不及。